“啊?” 狭隘不是他们乌汗话吧,什么意思? “如今我们皆是入局者,唯有她是变动这盘棋局的意外。” 半月前他收到一封太元来的信,至今,他都没能查到背后之人究竟是谁。 这局棋,不论是太元皇族,权臣高官,哪怕是塞外的乌汗,都被算计在其中。 但恐怕,千百里之外的那人,千算万算也算不得他精心策划的这一切将被一个不起眼的局外人搅得七零八落。 就正如,布局者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这张网意外被割裂开一个小口子,而这条口子,让整个事态都愈发愈不可控制。 “暂且按兵不动。” “是。” ------------------------------------- 左明尘行至半途叫小厮等着,自己还是策马回去了,他觉得父亲有事瞒着他。 那本他身上的诗集是父亲平日最常读的,也是当年祖父致仕时给新上任的父亲的,大多是为官廉洁的自省之说。 他预感不好,心跳越来愈快。 此时,月上梢头。 城中街道无人,城中无所声,城门大开。 “这——”左明尘望向眼前景象心下惊愕。 但他顾不上这诡异的氛围,策马直入都督府上,冲进府内。 奔至书房。 左明尘看见自戕在地的父亲,心中大悼,肝肠寸断。 正高声痛呼:“父——” 只觉后脖一痛,两眼一黑。 被人拖走。 两人前脚刚走,险快了一步。 一群黑衣人立即闯入,为首的人道:“左知政的儿子被他提前放走,消息绝不能走漏。主子吩咐了,不能留活口。” “搜,找到即刻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