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每天都来的那个女人的钥匙。 在那个女人不在的时候,调查她的房间,开始了舒适的生活。 她学着收集到了更多钥匙。 她给自己找了很多地方,这些都不是她的家。 仅从结果看待,她的胆子和脑子已经胜过很多人,简直可以用性情强悍来形容。 她既不是游手好闲的懒汉,也不是被社会抛弃的多余份子。 她只是单纯在摆烂而已。 但她是合理的,我们没有必要互相理解。 “说起来我都好久没跟人说过话了。”佐仓叶子感叹着说。“你真的人很好啊,我真的可以呆在这里吗?” “无所谓啊,就算野猫也会在必要时候撒娇的。” 她紧张起来。 我递给她一个加油的眼神。 我既没有感情也没有同理心,看出来别人喜欢什么样的行为,喜欢什么样的孩子,就会伪装成那样,刻意获得别人的好感。 于是朝她笑起来。 “只是允许你在这里休息而已,不代表我打算收留你。这间房子是租的,你要是破坏了家具害得我赔偿,我就报警。” 与佐仓叶子分开后,我久违地去了趟医院。护士告诉我,石黑先前短暂地醒来了一次。 这代表他的状态已经有了明显好转。 姑且可以算作一个好消息吧。 我把鲜花放在床头,觉得我的前同学看起来又消瘦了一些。那场害死藤原的诅咒事故虽然仅仅只是春天发生的,却仿佛过了很久。 久到让我觉得好像是上辈子发生的。 人是有喜怒哀乐的,我大概没有。只是把一分的情绪表演成三分,让格格不入的自己显得正常。 最开始的很长一段时间,我根本没什么情绪,后来表情逐渐增多,是跟着别人学的。为了露出恰当的表情,我用空余时间练习微笑,让自己随时都能笑得很亲和自然。 我人缘很好,因为我擅长给与,一切有形之物皆为速朽的梦幻泡影,是云上天外的海市蜃楼,应作如是观。 所以我并不认真,很多时候只能看着,我不是第一次身边遭遇不幸。 为什么我轻而易举放弃的人。 却被另一群人拼命拯救着呢? 想到我的咒术师同学,我陷入茫然。 虎杖的身世是有问题,但他确实为了获得力量吃下两面宿傩的手指被判处死刑了。 虎杖同学为了拯救更多的人,心甘情愿做两面宿傩的容器,同意在吃下二十根手指时接受正式死刑,与宿傩同归于尽。他一直拼上性命与特级诅咒战斗,从没有后悔过。 几天前,咒术界的高层为了杀死他,趁五条悟不在故意派遣他、伏黑和钉崎执行营救少年犯的任务,如果不是五条悟恰好赶上,恐怕真的会发生无可挽回的事。 当我再次察觉到熟悉的窥视时,我忍不住想,到底哪里出错了呢。 隐藏在那份拼命背后的是什么?我不理解,我只是知道其中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