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酒意,陆训庭摒弃了克制,狠狠胡闹了一场。 从寝殿到净室,一片狼藉,曲凝兮的嗓音都哭哑了。 而罪魁祸首,伴随着她的小哭音,逐渐清醒过来。 “抱歉……”陆训庭低头亲吻怀中娇娇软软的小姑娘。 “……别再……”曲凝兮哼哼唧唧,全身都红透了,颤栗着说不出话来。 他的怀抱炙热灼人,却像是铁笼一般牢固,她片刻都别想逃离,无处可退,一直不间断地承受猛烈冲击。 叫人难耐的感观,仿佛无限漫长,要把她的每一寸肌肤融化成液态。 曲凝兮偷偷咬他肩膀,简直想骂一句粗蛮武夫了。 虽说陆训庭四肢修长,与粗蛮二字绝不沾边,可他身上蕴含的力量,丝毫不逊色于那群武夫。 使力时青筋蓬勃,劲瘦强韧,不知疲倦。 她好累,她太累了…… 到最后直接两眼一翻,昏睡了过去。 醒来时竟然已经过了午时。 曲凝兮就在床上梳洗,打水入内的艾兰一脸不落忍:“娘娘细皮嫩肉的,哪能这般折腾?” 以往她感觉不适,还能强忍着爬起来,今天却是不行了。 两个眼睛肿得像金鱼眼泡,身上斑驳痕迹,颇为凄惨。 曲凝兮倒是不疼,就是酸麻得很,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 就像是以前,有一回放风筝,平日不怎么跑动,突然扯着线跑了一下午,而后三天累坏了。 她这会儿的症状,比放风筝还严重些。 腰侧都要被掐出左右对称的淤青了,昨晚陆训庭的大掌大半时间钳在她腰上。 更别说其他位置…… 曲凝兮悄悄掀起薄被一看,浑圆的雪峰赫然挂着一个浅浅的牙印,她都不知道自己何时被咬了。 而底下更严重,磨损过度,必须上药。 曲凝兮这会儿只觉匪夷所思,所以,陆训庭先前当真是在忍耐么? 倘若他每次都放开手脚做个尽兴,她就会是这般下场? 这也太可怕了…… 一旁的艾兰是过来人,她儿子都上私塾了。 曲凝兮不好拿话去询问太医,便哑着嗓子问她:“艾兰,你觉得……陛下这样正常么?” 艾兰替她把外裳披上,回道:“陛下天赋异禀,这才疼爱娘娘,不过年轻人总不能纵着他,需得适可而止。” 曲凝兮略带愁苦:“我有点难受,现在怀疑他身上有疾?” “这怎么能算病呢,”艾兰想了想,低声道:“实则是有这般的男子,夜御数女不成问题,不过很少。” 曲凝兮闻言一惊,那陆训庭岂不是最适合做皇帝,因为他会拥有三宫六院。 到时候子息繁茂,儿孙成群。 艾兰也是考虑到这一点,轻叹道:“有时奴婢希望娘娘劝阻,有时又怕娘娘开口。” 她怕把陛下推开了, “”→(), 靠坐在床头处:“一个人喜欢吃,就不知节制暴饮暴食?迟早长成个大胖子。” 那孩子们喜欢玩,谁要做功课学才艺呢? 人总不能事事由着自己的欲ii望支配。 曲凝兮的午饭是在榻上用的,矮脚的小圆桌抬上来,上面好几碟她爱吃的菜,分量都不多,以免铺张浪费。 她正吃着,陆训庭从外头进来了。 他手里托着一个小木盒,缓步入内,将它放在她手边。 陆训庭轻咳一声道:“朕酒后轻狂,来给皇后赔不是。” “你要跟我说对不起?”还这般郑重其事,曲凝兮瞥一眼小木盒,问道:“这是何物?” “你打开看看。” 她依言打开,精致的木雕小盒子,里头并排躺着两个刻鉴的小金牌。 上面分别印着【禁】和【行】字。 曲凝兮伸手,拿起沉甸甸的金牌,光滑冰凉,刻鉴的纹路华美不俗,是纯金打造。 “这是什么?” 陆训庭难得露出反省的神色,道:“朕不该如此放纵自己,辛苦了晚瑜,所以你有权让我禁酒。” 便是这个【禁】字牌的用处了。 “你要禁酒?”曲凝兮圆溜溜的眼眸望着他:“真的么?” 陆训庭一点头:“滴酒不沾。” 她忍不住一笑,道:“陛下难免有应酬的场合,如何滴酒不沾?你在哄我。” “那你可以给我设定限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