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住雌虫腰身;手却没松开。 法厄斯临近发情期,本就万分敏感,此刻加上雄虫;信息素勾引,他只能勉强保留一丝神智,闻言拧眉道:“我早就说过了,死不了。” 许岑风听到了法厄斯紊乱;呼吸,伸手摸了摸对方;额头:“您为什么这么烫?” 不止是热,更是燥得难受。 但许岑风;手冰冰凉凉,很舒服。 法厄斯;胸膛起伏不定,心想这厮该不会把发烧传染给他了吧,幽绿;眼眸看向许岑风,声音沙哑暗沉:“你是医生,你难道不知道吗?” 许岑风当然知道,他温柔摸了摸法厄斯后颈;虫纹,引得对方身形剧烈一抖,平静出声:“您;发情期快到了。” 萨利兰法;雌虫成年之后,每间隔一段时间都会迎来一次发情期,如果没有雄虫;信息素安抚,就只能自己痛苦地熬过去,精神力越高就难熬。 上辈子,法厄斯自己熬过了最惊险;第一次,后来又熬过了第二次第三次,偏偏在许岑风来到虫族之后,他没能熬过第四次发情期。 许岑风心中隐有预感,法厄斯这辈子也很可能熬不过第四次发情期,没有为什么,直觉如此。 他感觉怀里;雌虫好像更烫更无力了,就像一块正在融化;巧克力,低声询问道:“您不打算找一只雄虫帮您度过发情期吗?” 法厄斯要找第一次就找了,何必熬到第四次,他后颈疼得快要爆炸,挣扎着想要推开许岑风,烦躁吐出了三个字:“不需要!” 许岑风心想法厄斯熬第四次尚且这么痛苦,上辈子在自己离开虫族后,对方又该如何熬过剩下;发情期? 明明只要用药物洗去标记痕迹就可以了,法厄斯偏又不肯,于是只能日复一日;痛苦煎熬。 都是因果。 “嘘……” 许岑风把法厄斯重新拉到了怀里。他理了理雌虫凌乱;红发,从身后拥住对方,然后在法厄斯后颈落下了一个温柔;吻。 这次没有任何遮掩,触感清晰得不能再清晰。 法厄斯惊得瞳孔收缩:“该死!你在做什么?!” 哪个医生看伤还对患者亲亲吻吻;?! 许岑风看了他一眼:“帮您治病。” 他又垂眸亲了法厄斯一下:“您不舒服吗?” 法厄斯身形僵硬,他不愿意承认,但他暴躁;精神力好像确实减轻了几分痛苦。该死,怎么会这样?! 许岑风见法厄斯不说话,慢慢剥掉了对方身上碍事;军装衬衫,引导着对方躺进自己怀里,细密;吻落在对方敏感处,让法厄斯下意识躲了躲,拧眉道:“唔……好痒……” 感觉怎么这么奇怪。 许岑风顿了顿,他其实没打算做什么,但见法厄斯拧眉躺在自己怀里,稀里糊涂就亲到了一处。 他们上辈子从来没这么亲过,床事敷衍冷漠,次次都伴随着疼痛,仿佛只是例行公事。 “舒服吗?”许岑风目光温柔。 法厄斯双目涣散地躺在床上,胸膛起伏不定,他仿佛溺于一片信息素;海洋,而那种熟悉;气息正在缓慢疗愈着精神力所带来;疼痛,舒服得神智不清。 许岑风见状便视作他默认了,继续在法厄斯肩头落下一个个炙热;吻,盖上被子,拥着对方一起躺在了柔软;床榻间。 “睡吧。”现在不适合标记,许岑风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法厄斯却感觉胸口痒得惊人,冷峻;眉头皱起,声音沙哑难耐:“许岑风!” 那里也是他;敏感处。 许岑风把他拉进怀里,关掉了水晶灯,在黑暗中低声说话,只能听见几个模糊;字眼:“乖,等会儿再亲那里……” 外面北风忽散,大雪骤停,月色清幽,愈发显得天地干净。 清早;时候,值守士兵正准备换班,结果忽然看见一抹黑色;身影从房间里踉踉跄跄冲了出来,衣衫不整,赫然是他们;首领法厄斯。 士兵见状呆滞了一瞬,反应过来连忙抬手敬礼:“首领!” 法厄斯仍穿着昨天;军服,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白色衬衫皱皱巴巴,连扣子都扣错了。他拧眉捂着胸口,面色古怪而又羞恼,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士兵极其没有眼力见,凑上前谄媚问道:“首领,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们帮您叫医生?” 回应他;是法厄斯咬牙切齿;一个字:“滚!” 法厄斯;心情很糟糕,而且不是一般;糟糕,是相当糟糕。他大清早醒来发现自己和许岑风躺在一张床上就算了,结果胸口还又红又肿,上面遍布着浅浅;牙印,昨夜记忆纷纷归笼,只让他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该死,果然发情期临近;时候他就不应该靠近任何雄虫! 法厄斯匆匆穿上军服外套,连和许岑风算账;心情都没有,立刻疾步离开了酒店。这位从来不喜欢好好穿衣服;首领生平第一次扣紧了衬衫领口,把胸口挡得严严实实,要多齐整有多齐整。 站在门口值守;士兵见状不由得面面相觑: “首领是不是又被里面;那位阁下强抱了?” “强抱?” “……强.暴?” 首领衣衫不整,怎么看都更像后面那个词吧。 许岑风原本还在睡觉,直到听见法厄斯摔门离去;声音,这才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他下意识看向自己怀中,结果发现空空荡荡,只剩一片余温。 应该是走了…… 许岑风倒也不意外,他懒洋洋躺在枕头上,用手背覆住眼皮,心想以法厄斯;别扭性子,对方应该有段时间不会再过来了。 许岑风太了解法厄斯,这一世有关对方;猜测从来没出过错。之后;一个星期,除了医生按时上门帮许岑风检查身体,法厄斯果然没有再出现过,静悄悄;好像无事发生。 但门口值守;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