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跑,那些事情自有别人操心。” …… 只是朱七没想到,他在岑氏书院读了那么久的书,没有遇到这种情况,反到是到了州学,老是遇到这种事情。 之前是陈家,现在是“同窗”。 一听宴和安的名头,江景同多少还是有点心虚,不过人都“哄”过来了,总不能这样放走吧? 这要是放走了,让他这帮“小弟”知道,以后岂不是瞧不起他? 何况,他也另有打算。 “你敢告状?”江景同将手搭在了朱七的肩上,凶巴巴地威胁道,“你要是敢告诉宴和安,以后我们见你一次打一次,你以为宴和安能够保护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