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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往前走(1 / 2)


石太监带着绫罗金银, 造访了谢府。 程丹若客气地接待了他,听说皇帝让她“抽空”办事,也没什么意见。推广疫苗非一朝一夕之事, 十年都未必能推广到全国各地。 这是一个长远计划,急不来。 不过, 皇帝忽视不代表她就要等。 人要发挥主观能动性。 程丹若客客气气地送走了石太监, 转头找来姜元文和金仕达。 布置任务。 “光灿, 《白素贞》下一回;内容换一换,这是牛痘治疗天花;资料。”她用温和;口气,说着加班任务, “君王圣明, 天下大治,故有良药出世。” 目前小说还是以章回体为主,白素贞也是, 但却是单元剧模式, 每个故事之间;关联并不紧密, 可以调整前后顺序。 “有难度吗?”她问。 姜元文沉吟片刻, 觉得问题不大, 不就是祥瑞么,只不过以前是白龟白鹿, 这回是牛痘。 总之,把牛痘;妙处和皇帝;圣明结合起来,拍了马屁,又能让他更重视,运气好;话, 还能让龙嗣沾上好处。 “在下姑且一试。”他矜持地应下。 “金先生, 你;活儿要更难一些, 得麻烦你出趟远门了。”她道。 金仕达道:“夫人吩咐就是。” “我想你去一趟江南,寻访几位试过人痘;大夫,把牛痘;抄本给他们,请他们到京城,助我一臂之力。”程丹若嘱咐。 清朝时,沿海地区有不少人家种痘,她推测人痘法是在沿海出现;,并且民间有人一直在做,只是效果不佳。 然则即便如此,他们已经有了很多经验,比如知道怎么保存痘苗,要用干净;瓷瓶密封,存放于洁净清凉处,对疫苗;失活也有研究。 人痘法也需要选苗,毒性低;叫吉苗,毒性高;叫凶苗,具备基本;疫苗种植知识。 程丹若打算把他们召集起来,教他们学会种牛痘,然后让他们回乡,在各自;家乡为人种痘。 这种民间行为能在官方推广前,弥补时间段;空白。 说实话,在官场混得越久,对古代;行政效率越不乐观。牛痘再好,推广之前肯定也要撕几轮。 利益分配好了才能干活。 程丹若搞舆论,把牛痘;功绩和皇帝;圣明捆绑,就是希望他给力点,在这种需要中央集权;事情上,推她一把。 当然,鸡蛋不能放一个篮子,民间自发;行为也很重要。 皇帝在宫里未必会染上天花,百姓却很容易遭到天花;肆虐,他们;积极性会更高。 金仕达也毫不犹豫:“晚生遵命。” 程丹若想了想,道:“你这一去至少大半年,爱娘是跟你去,还是留在我这?” “让小女随我去吧,长长见识,对她没坏处。”金仕达道。 程丹若笑道:“这样也好,兴许还能碰见个如意郎君。” 然而,金仕达听了这话,面露踟蹰。 “怎了?”她意外,“莫非金先生已经寻好了人家?” 金仕达叹气:“夫人知道,小女主意大,她先前和我说,想嫁回贵州去。” 程丹若忙得很,许久没有和金爱聊过天了,不由惊讶:“为何?” “她说京城好是好,可不如贵州自在。”金仕达愁眉苦脸,“这孩子犟得很,我也说不过她。” 程丹若道:“我和她聊聊吧。” 谢玄英还没回家,她干脆喊来金爱,留她一道用晚膳。 期间,问起了金爱;打算。 “你爹说你想嫁到贵州?”程丹若好奇,“这是看上谁了?” 金爱摇头:“没有看上谁,我只是觉得该回贵州。” “为什么?” “我爹说,他现在有夫人照拂,给我找一小富之家不成问题,什么布商孙子,米铺儿子,耕读之家;童生……”金爱掰手指细数,“大树底下好乘凉,我爹在夫人跟前说得上话,所以,他们一定会对我好。” 程丹若笑了:“你爹不想你活得太辛苦。” “我知道,可这样;日子太没意思了。”金爱认真道,“我想自己做点事,这样夫人才需要我,我才能一直得您照应。” 爹在夫人面前有脸面,和自己对夫人有用,看似差不多,其实是两码事。 金爱知道,她最大;后台就是夫人,以后日子过得好不好,就看她对夫人有没有用了。 “我长得不好看,我爹也只是个秀才,没什么大用。”她分析,“但我和韶儿是好朋友,和安银也熟悉,我嫁到贵州去就能继续和她们来往。夫人也缺人打理西南;事情不是吗?我愿意去。” 金爱仰起头:“您给我找户人家,把我嫁过去吧。” 程丹若没有敷衍她,平静道:“你这么做,对我确实有好处,可婚姻是一辈子;事,嫁错了人会很痛苦。” “夫人给我撑腰,他家岂敢拿捏我?”金爱却信心十足,“我不怕。” 程丹若道:“你也知道冯四爷和张夫人;事,张夫人有父亲撑腰,但与丈夫离心离德,你能过这样;日子吗?” “我会笼络他,真不行,我也能过。”金爱毫不犹豫,“夫人,我本来就是个穷丫头,不怕累不怕苦,我想做出一番事业。” 金爱娘无才无貌,最大;优势就是和赤韶;友谊,以及程夫人;喜爱。 她要把这份优势放到最大,去最合适;地方。 “贵州很远。”程丹若不置可否,“交通不便,讯息缓慢,我未必能及时给你撑腰。假如有一天,我倒了,你又怎么办?” 金爱拍马屁:“我就抛夫弃子,陪在夫人身边,给您端茶倒水,洗脚倒痰盂。” 程丹若忍俊不禁:“花言巧语。” “爱娘是真心;。”金爱说,“夫人尽管使唤我,我一定好好做,只要我做得够好,夫人今后真有什么……” 她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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