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孩子养大了啊。 迟问耐心解惑,“柳师傅的这位旧识,当年应是在宁安村里遇袭的。” 不管她是不是宁安村里的人,反正宁安村里的人没救她。 胡落尘却仍不懂,“那我还是不明白啊,既如此,为何屠了整个村子却偏留了七人性命?” 她问得很好,这事迟问也没头绪。 众人沉默,盯着桌上的新娘图。 此图着色鲜艳喜庆,看起来却莫名地令人不适,整张纸上只画了新娘,旁的装饰一概没有,围着她的只一个长框。 “是花轿吗?”胡落尘再度兴起,“我这就去查。” “且慢。”迟问把画横着摆了一下,“竖为轿,横为棺。” 这不是新娘乘轿,这是故人沉棺。 迟问话音刚落,胡落尘便往后退了一步,避讳道,“噫~” 但宁安村在遭难之前,并没有人故去。 “有的,那棺材还留在宁安,尚未出殡。”迟问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