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个女孩是自愿跟我们走呢?” “什么意思?” 妻子擦了擦眼泪,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我们可以邀请她来我们的病房做客,然后给她弄点麻醉剂,找借口让她在我们的病房里睡一天,等一天的时间过了,再送她回去,不会有人知道,这一天里发生过什么事情。” …… 另一边,隋忱处理掉监控室里的那段视频后,拿出手机,拨通电话,电话刚接通,便单刀直入直接发问: “蒲时安,尤氏夫妇他们想干嘛?” 隋忱从刚刚的视频中,已经可以确认那个戴黑帽子的男人就是尤瞻,他儿子尤裕前不久再一场车祸中死掉,这几天尤裕的魂一直挂着闻语身上。 凶爻公司那边并不介意闻语多和鬼魂接触,因此就让隋忱袖手旁观,可如果这只鬼魂要杀了闻语,那他可就要出手了。 电话那头的蒲时安没有回答隋忱的问题,而是笑着说:“你跟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精神状态是正常的吗?不会突然发疯吧?” 隋忱摁着电话,声音冷漠:“我现在是否正常,取决于你的回答,闻语现在在凶爻工作,如果她出什么意外的话,凶爻公司是不会放过你的。” “啊,她会有什么意外吗?” 电话那头的蒲时安听到隋忱的威胁,立刻换上了浮夸的语气,有模有样伏低做小,笑嘻嘻说道: “尊敬的隋忱大师,我保证这是个巧合而已,我只是不忍心一对老迈又有钱的夫妇忍受丧子之痛罢了。” “可你给了他们染了血的符,使用方法也是你教的。”隋忱深知蒲时安的本性,也懒得听他狡辩,现在只想要个答复:“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真是意外,”蒲时安吊儿郎当的回答:“我之前可是警告过他们,千万不要用血把符给染透了,也千万不要把符放在那个女孩脚下,他们没听,我能怎么办呢?我跟那俩人已经把钱结清了,这事儿跟我没关系了,拜拜。” 说完蒲时安那边就挂掉电话,隋忱放下手机,嘴上骂了句脏话,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蒲时安心狠手辣,手里已经间接害死好几条人命,可惜这人做事太缜密油滑,至今没能找到他犯罪的证据。 刚刚他发现这枚凶符与蒲时安有关时,还以为是蒲时安也盯上了闻语,但是还好,只是一场意外,蒲时安也不会再插手。 而尤氏夫妇也用不着担心,他们俩个只是普通人而已。 等到隋忱走到闻语的病房前时,隔着半掩的门,看见尤氏夫妇正在病房里,和闻语闲聊。 蒲时安在电话里说过,他给了这俩人两枚符,一枚已经被他拿走了,还剩下最后一枚,这对夫妇一定会想方设法,把最后一枚符放在闻语脚下一整天。 隋忱想防着他们也简单,只是他还想在闻语那里确认一下,闻语是否已经知道这个世界有鬼存在的事情。 但是如果尤氏夫妇一直赖在这里的话,他很难去套话。 “隋忱,怎么不进来呢?”闻语隔着虚掩的门,看见隋忱还在门口站着,便招招手,叫他进来。 隋忱走进病房,那对夫妇,女的在轮椅上坐着,男的在推着轮椅。 尤氏夫妇、闻语三个人聊得很开心,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淡淡的微笑。 这三个人是真能装。 隋忱在心里吐槽。闻语已经开始防着他了,还能对他笑得这么自然,挺会演的。那对尤氏夫妇更厉害,刚失去了独子,这会儿正准备害死闻语让儿子复活,还能在闻语面前笑得这么亲切,换他肯定做不到。 这仨人是真能装,闻语看见隋忱像个没事人一样跟她打招呼,心里也默默吐槽。 那对尤氏夫妇就不说了,明明才死了孩子,怎么就云淡风轻地跟她说,孩子死了好几年呢?还好她平时有看新闻的习惯,不然就被骗过去了, 而隋忱,如果他一直有妄想症,并且还一直把他自己当做鬼的话,那他能有毅力一直装成普通人也装得太敬业了。 尤氏夫妇看着闻语和隋忱,心里倒是稍微轻松了些,闻语和隋忱看起来都很年轻,很好骗,一会儿把闻语骗到他们的病房,应该很简单吧。 又寒暄了几句,尤瞻的妻子赵瑶开口说出最终目的:“老尤昨天给我买了一堆什么甜点水果的,堆在那里我也吃不完,刚好你同事也来了,不如跟我一起,去我病房帮我吃点儿?” 隋忱:这两个人竟然想把闻语拐到他们病房,确保符箓在她脚下一整天…… 闻语:这俩人不仅隐瞒他们孩子刚死的事情,还想把她叫进他们的单独病房,肯定有诈! 尤氏夫妇看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