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态度谦尊重,帮忙解决难题,差事还没有办完,就能先参与香皂香水的生意,享受富贵二字中的富字。
投靠三皇子的小官员们:……
就想投敌了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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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楠香皂香水方子拿出来跟大家一起赚钱,除了笼络自己边的官员,就是想影响三皇子边官员的人心。
所以,其他地方的香皂香水工坊还没有搞起来,京城边的工坊因早就准备好开工,第一个月的账出来,他就先给参股的官员们分了一次红利。
首次分到的红利不多,每个官员只有几百两。
但是要知道……
只是第一个月而已,还只是京城工坊的收入,此算的话,景朝各州府县城,几十个工坊全部开始营业后,以后大家每个月,岂不是至能拿到上万两?
还不算东西卖到其他国家后的利润,每个月上万两的收入啊,哪怕是富裕京城官员,也不敢小觑。
投靠文德帝的官员们想到未来的美好日子,一个个好几天都是睡着了又笑醒,然后就是坚定要六皇哥推上皇位的念头。
开玩笑,香皂香水的生意赚钱,六皇哥要是上位失败,三皇子当了皇帝,肯定会想办法生意夺过去的!
到时候没了笔分红,他们岂不是就要吃土?
而眼睁睁看着些投靠文德帝的官员们发财,三皇子派系就开始人心浮动了,包括不中高层官员都是一样。
原因很简单,因三皇子给他们的好处,除了将来事成后的升官,现在贿赂他们的银子,可达不到每个人一年十几万两多。
此差距,此对比,谁心里会没点想法?
自己边人心浮动。
杜阁老三皇子气得要死,天知道乔楠俞州一样,竟然都不讲武德!两夫夫简直见鬼了,一天天的怎就多秘方啊!
舅甥俩在私底下大骂了一通后没办法,只能一边安抚下面的官员,一边思考应对之策。
三皇子忍不住道,
“舅舅,要不咱们老六利香皂香水,赚了大笔银子的事情宣传出去,让百姓们骂老六与争利?”
“或者逼他方子献给朝廷?老六夫夫之前不是进献了造纸、硝石制冰方子,现在让他们香皂香水的方子也给献出来,看他们还怎赚银子。”
杜阁老:……
突然有点后悔外甥养废了,关键时刻真是一点忙都帮不上。
看看六皇哥压根就不陛下帮忙,自己就能搞出一堆幺蛾子,三皇子呢,什事情都得指望他。
当初真是失策!
杜阁老揉揉额头,赶紧制止道,
“殿下,此法万万不可。暂不六皇哥香皂香水生意,是交给乔家人来做的,他完全可以狡辩,而香皂香水也是有昂贵宜之分的。”
“百姓购买的普通香皂,一块才5文钱,些百姓现在正高兴得很,觉得自己捡宜了,我们要六皇哥与争利,百姓根不会附。”
“逼六皇哥献方子更不可能,我们要是逼他献香皂香水方子,他赶儿就也能样逼我们……”
三皇子拍桌生气,“百姓们能样想,还不是什《京城第一娱乐报》煽动的,舅舅,之前我就我们也应该弄一个样的报纸,你就是不答应,报纸是个好东西。”
杜阁老:道理他不懂?
是他没看出来报纸的价值?没看出来报纸的作吗?
还不是报纸他们想仿造,根就是有心无力!他们没有成低廉的造纸术印刷术,卖报纸就是血亏。
杜阁老忍着耐心了好半天,才让三皇子打消些根行不通的馊主意。
“此事你莫急,让舅舅好好想想应对之策。”
杜阁老三皇子打发走,揉着头疼的脑袋想办法。
六皇哥在朝中拉拢人他不怕,但对方竟然动摇他边的人,搞釜底抽薪套,他要是不行动,就完蛋了。
可到底怎对付六皇哥呢?
杜阁老在家里愁得不行。
只是还不他想出对付乔楠的办法,边跟着俞州去皇庄集训了一个月的勋贵纨绔子弟们,回家就先搞出了大事情。
一个勋贵慌慌张张跑到杜家,
“阁老,杜阁老!不好了不好了,我家臭小子咱们去年找到的个铁矿,告诉俞州了……”
杜阁老垂死病中惊坐起,“你什?”
勋贵哭道,“俞州个混账,不知道给我家臭小子下了什蛊,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