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的举着一把狙击枪,目标正是他的额头,他本体所在的位置。 “我屮艸芔茻!” 这一刻,不管其他人或“人”怎么想,羂索只想竖起中指问老天: 明明在场那么多人和“人”,重点是后面那个“人”,为什么偏偏指着他,指着他的脑子?! 难道脑子就没有人权?没有活的权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