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吻上她的唇,细碾慢磨了一阵才松开。 他摸着她的脸,慢慢说道:“你今日同十四说笑得倒是开心,几乎将孤晾晒在一旁。 原本孤就心有不喜,回来一见你竟也不问问孤为何沐浴更衣,就知道玩手头上的小玩意儿。 那副毫不在意的模样,不就是没把孤放在心上吗?那一刻,真要将孤气死才罢休。” 姜雀灵仰头看他头顶上红字的变动“好感度+10000”,又听他絮叨解释了一堆,心情舒缓了不少。 她撇了撇嘴,“明明是太子多想,反怪在我身上,我才要被你气死。” 二人把话说开,又抱着温存了一阵,才心满意足地回桌前坐下,命人传饭菜上来。 子初一刻*,二人换好轻薄的绸衣,躺在床榻上准备休息。 她看着床柱,忽然问道:“那以后我都不能跟十四接触了吗?” “孤不是这个意思。” 她翻过身看他,笑眯眯地说:“那是可以接触,但是需得时时刻刻将太子放在心上,对吧?” 祁琮侧头看了她一眼,又将头转正,“嗯,毕竟你是孤的太子妃。” “那如果我是十四王妃,你会如何?” 她只是顺口一问,却没想到祁琮瞬间冷了脸,翻身欺压在她身上。 二人额头抵着额头,他一字一字地说:“姜雀灵,没有如果。你听明白了吗?” 姜雀灵乖巧点头。 很快她就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问出这样一句话,因为这句话不知怎地狠狠刺激到祁琮。 他用力地吻上她的唇,敞开绸衣,贴体熨肌。是花心动,花蕊开,研濡抽挞,既凶且狠。是锦衾春锁软玉,禁不起雨骤云驰,滴不尽牡丹花露,恋战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