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激烈的过程让在座的人一同沉浸其中。 辩论社占用学校一处报告厅的地方来举办比赛,观众席的座椅和电影院类似,陶琬坐下之前把矿泉水放到了扶手上的置物口处。 她眼睛紧盯着下方,聚精会神地听着辩论的内容。本以为会辩论赛会很枯燥,但辩论社也许为了给新生留下好印象,他们选取的辩论话题新颖有趣。 时间一长,喉咙微微干涩,陶琬伸手向旁边摸着水瓶。 忽然的碰触明显不是矿泉水瓶该有的温度。 陶琬瞬间缩回手,低下头左右看了看。 她忘记了来之前本来把水放在了左手边,但后来有人坐到她的旁边,她就将水瓶换到了右手边。 也就是说,刚才她摸到的是。 陶琬先一步道歉:“对不起,我不小心。” 成池垂眸,手指交叠于身前,语气淡淡:“没关系,又不是没碰到过。” “……” 他在,说什么。 台上的声音持续,陶琬左右看了看旁边的人,见大家都在观看着辩论赛,没人注意到他们的对话。 陶琬放松下来。 每次和他说话都要提心吊胆一下,虽然好像以前也是这样。 陶琬甚至不清楚,如果去掉两人牵绕的关系,她会不会觉得这一切正常许多。 下午过去,辩论赛结束。 陶琬收拾好东西,看了眼依旧稳坐在位置上的成池:“你不走吗?” “要走了吗?”成池抬头看她,然后起身。 陶琬对视上旁人好奇的眼神。 什么啊。 他说的好像在等她一样。 她们走出报告厅,舍友看着手机,问道:“晚上班里有聚会,要不要去?” “当然要去!” “你们去嘛。”舍友看向陶琬赵宁。 赵宁点头,陶琬随后也答应。 赵宁挽住陶琬的手臂,刚要说些什么,侧眼看到斜后方的人。她放开陶琬,拉着另两位舍友,回头打了声招呼:“那我们先回去收拾。” 不明白状况的陶琬愣在原地,直到有身影和她并肩站立。 成池:“晚上要不要——” “我晚上出去。”陶琬打断他的话音,解释说,“班里要一起聚会。” 成池点点头:“好,在外面要注意安全。” “知道了。”陶琬握紧矿泉水瓶,没有抬眸看他。 侧前方的视线里,林节和辩论社的人聊完天,他回头看向成池,冲他挥着手臂,然后比了个手势。 成池收回目光,淡笑着说:“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陶琬僵硬地点了下头。 如果她的颈部真的由机器组成,恐怕就能听到此时发出生锈般的响声。 回到宿舍,陶琬和赵宁对视上。 她推门的手一顿。 赵宁弯起嘴角,眼神不像平时那样。 “怎么了。”陶琬避开她的视线。 赵宁继续笑了笑:“没事呀。” 舍友这时过来:“他们说的是七点,我们收拾收拾差不多可以走了。” 班级聚会的地点选在校外的一家清吧里,陶琬她们来的时候已经七点过几分。 赵宁看到他们桌子上放着的桌游和几瓶酒,出声感慨:“看来大家也不是只知道学习的那类人。” 然而她们走进,讨论的声音逐渐传来。 “我预习到定距检索那里,感觉这些理论毫无难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上些有意思的课。” “是啊,这几天上课我都快睡过去了,随便听听就行。” “你们好厉害啊,那些拉丁文就够我记一个下午的。” 话题的走向开始变得学术性,仿佛这不是一场聚会而是研讨会。 “……”赵宁抿了下嘴唇,“当我没说。” 舍友开始怀疑人生:“他们和我上的是一门课吗,这样会搞得我很焦虑。” 陶琬安慰:“没关系,认真学自己的就好了,真正的学霸应该不会这样到处说吧。” “也是哦。”舍友点点头,“感觉成池学长就不会这样。” 陶琬本想拿赵宁举例子,没想到听到另一个人名。 陶琬:“为什么提起他……” “他一看就人品很好的样子,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