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脱口秀生意大爆。” 主持人愣了一下:这不像是社恐啊! 在台下观众的爆笑声里,程诺一手抱花一手抓着傅砚池走向离场通道。 主持人在后面焦急喊,“话筒话筒。” 程诺没脸再回去,让傅砚池自己去还话筒。 剧院往前五百米,就是一截环城绿道。 绿道上有条网红桥,两侧霓虹耀眼,很多年轻人挤在桥上拍照。 傅砚池扭头望着程诺,“你想拍照吗?” 大学时,程诺和所有臭美的女孩子一样,是个自拍狂魔。和他一起吃饭,菜摆上来,要对着镜头矫揉造作半天,必须攒够九张能发朋友的氛围照才肯动筷子。 天空应景地下起了雪,雪花沾上羽绒服,飞快融化。 程诺把手塞进羽绒服口袋里。 “不拍,小姑娘才好这个。” 傅砚池笑,“你不是总嚷嚷自己永远十八吗?” 程诺瞪他一眼,“我不像十八吗?” “像的,公主。” 傅砚池很多年没这么喊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