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是为了凹造型,眼睛不近视。 “我的确不发酒疯,只是” 忽然间,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把程诺浇清醒了,她试探问,“我没说胡话吧?” “说了”,绵密的笑意从他眼底漫上来。 程诺紧张起来,“我说什么了?” “你说你们公司有个老色皮,整天暗示你穿少一点。” 程诺社死了,“还说什么了?” “你骂林笑笑不讲义气,看你被蓝头发骚扰,也不来救你。” 程诺呼吸都屏紧了,“还说什么了?” 季然想了想,定定凝视她的脸,“我长得很像斯文败类吗?” 程诺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吞吞吐吐说,“我觉得不像,林笑笑非说像。” 季然想笑,不知道林笑笑这会儿耳根子热不热。 “没了。”季然决定放她一马。 程诺不是很相信,“真没了?” 季然挑挑眉毛,“你还想我知道什么?” “没了当然更好。”程诺尴尬地笑笑。 电视墙上嵌了一个小型液晶时钟,显示现在是凌晨两点四十七。 程诺问,“睡不着吗?” 季然搓了搓脸,“嗯!最近有点儿失眠。你现在要回去吗?我可以开车送你,但我喝了酒,只能帮你叫车。这么晚叫车,可能会不安全。” 程诺想,自己这辈子,也许只有这么一次,和他单独相处的机会。 她不想走。 “可以借洗手间让我洗个澡吗?我身上酒味太重,熏得我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