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说明了,打球和恋爱并不是非此即彼的。 虽然他们现在的训练很忙,但周末仍有半天时间。偶尔出去一次,什么都不会耽误。以前休息日清闲的时候,他们不也经常一起出去买东西、抓娃娃吗。 今天也没有什么不同,不过是她换了个小伙伴。御幸竟然这么生气,还借题发挥。岂有此理。 即使他有时候说话很直接,但只要他说得有道理,纱和就不会故意跟他置气。但如果他说得没道理,她就一定要讲道理。 “你看他们——事业爱情全都有!正说明他们都很优秀啊。” 纱和几乎掰着手指,把她知道的运动员爱情故事讲了一遍。 “人家八、九十年代的高中生没有手机、见面困难,谈恋爱都没耽误拿冠军。现在通讯这么发达,不能见面约会,也可以视频通话啊!又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不用智能手机。” 御幸冷眼听了半天。纱和从头至尾振振有词,而她说了这么多,只是在为谈恋爱的举动辩护,最后甚至还不忘贬低他一下。 事已至此,他的心里已经只有冷森森的怒气,索性不吭一声便走。 纱和跟了半步,问:“干吗?认输了?不辩了?” “我跟三心二意,只想着谈恋爱的人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御幸说完越过她,毫不迟疑地朝反方向走了。 这话说得有点难听。 纱和瞪大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三心二意? 只想着谈恋爱? 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她。 他们是第一天才认识吗。 他们不应该是最支持彼此的伙伴吗?! 纱和深吸了一口气,胸腔内燃烧得厉害。多了氧气之后,心火燃得更旺了。 “御幸一也!” 她朝御幸的背影叫道。 但是御幸置若罔闻,脚步不停,似乎真的不想理她了。 纱和气呼呼地追上去,成堆的购物纸袋在风中愤怒地哗哗作响。她穿着高跟鞋,但是走得比御幸还快,没用几步就超过了他。 “你这个混蛋!少目中无人了!” 纱和堵到御幸面前,迫使他不得不停下。她气愤地瞪着他,红着眼睛骂道: “我只想着谈恋爱?” “就你一个人会打球吗?!” 御幸抬头看见她的表情,愣了。 “喂,清——” 他想开口,但却被纱和逼了回来。 “就算现在你的成绩比我好,你是世代最强,也不可以那么看我啊!” 纱和越骂越委屈,鼻子都酸了。明知道御幸就是说话难听,没必要跟他一般见识,却还是控制不住钻牛角尖了。 令她生气的不是御幸说了什么,而是他的态度,以及刚才最后那句“这样也能算是捕手?” “我凭什么要听你说教啊!” “大混蛋!” “你听好了!” 她不顾御幸逐渐惊愕的脸,站在他面前,大声宣誓: “谁谈恋爱谁是狗!” 不就是比决心吗?! 这个臭眼镜最好永远都不会谈恋爱,不然她就把“御幸一也是狗”做成横幅,挂在校门口! 纱和的话语句句掷地有声,响彻了黄昏。她说完,愤愤不平地看了御幸最后一眼。不管他愕然的表情,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迎上夕阳呼啸着走了。 橙红的斜照打在脸上,晒得浑身都在发烫,纱和感到整个人在自燃。 水分快从眼眶里溢出来,但又瞬间无踪无影。 她是爱哭鬼,但她才不会为惹自己生气的人掉眼泪。 不值得! 谁都不值得! 回到王者一号室,宫葵在涂指甲,河合在写作业。纱和兴高采烈地跟她们打了招呼,然后拿出了从酒店买的曲奇礼盒。 她每次出去,都会给队友们带吃的回来。通常一盒给舍友们独自享用,一盒放在食堂,让其他人自取。 原本还有一盒,刚才就要给御幸的,结果和他吵起来了,根本没有机会给。 现在也不想给了。 亏她知道那家伙不喜欢吃甜的,特地买的盐味的。浪费! 纱和离开寝室,笑容就消失了。她怒气冲冲地卸了妆洗脸,动作大得像要搓掉一层皮。 期间手机一直在震,她洗完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