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用这种“锁法”把人锁身边的?就算是不用,他也不会离开她。 说话间,他想要起身,可是却被摁住了肩膀。 “你给我闭嘴。”时甜撩起裙摆,按照在国外看的那本杂志上描绘的那样,想要直接放进去。 可是,好像这玩意进不去…… 草,捣鼓半天,疼得额角冒汗也没能成功,早知道就先问问阿厢了,现在该怎么办?时甜小脸涨得通红,急切下手中的力道也不由加重。 穆强没比时甜好多少,浑身大汗淋漓,看着被她捏在手里已经变形了的好兄弟:“……” “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反正,这也算是越线了,你要是敢对我不好,我让我爸砍了你。”时甜气呼呼地松开手,将滑/腻的液体随手涂抹在穆强大腿上,那处鼓胀的肌肉好似跳了跳。 由于之前哭过,眼睛酸涩得厉害,又折腾这么久,时甜也累了,翻身窝在穆强旁边,扯过一旁的小毛毯盖在身上。 这不是她第一次抱着他睡,之前在京市忙着“不晚”选址的时候,她就经常耍赖,装弱装害怕地钻进他被窝。 刚开始还规规矩矩地分睡床的两边,可是后半夜她就“梦游”滚到他身边去了。 穆强反抗过,但没有用。 谁让她是雇主,他是雇员呢?次数多了,好像也就麻木妥协了,当然,其中有没有他自愿的成分在,谁也说不清楚。 所以此时时甜熟门熟路地找到穆强怀里最温暖的地方,将脸贴到他硬绷绷又热乎乎的胸肌上,鼻尖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味和他身上独特的味道,令她很是安心。 “小姐,没有这样的。”撩拨完,就跑,穆强深呼吸片刻,还是冷静不下来,环抱住时甜,将她的腿弯抬高,指腹压进去。 “你不知道要先放松吗?” “杂志上没说啊……”时甜嗓音颤颤,搂紧他粗壮的脖颈。 “……哪本杂志?算了,在哪儿?” “在国外跟阿厢一起买的,就放在我行李箱的隔层里。”时甜没想到手指还有这种妙处,能让人把藏在心底的话,一板一眼地全交代出来。 粉色纱幔中,一层又一层的大浪涌来,将人淹没,逐渐喘不过气来。 “能不能不学里面的姿势?” “你不是喜欢吗?刚才谁缠着我硬要学的?” “那,那我也没想到,你比他们都要……厉害。”无论是长度,还是宽度,难怪,阿厢会说她以后就知道“苦头”两个字怎么写了。 身高体壮,鼻子又大又挺,还常年锻炼身体,呜呜呜。 “你一天天都看的什么?除了这本,还看过什么?” “没,没有了,啊!” “不准撒谎。” “就,还和阿厢看了一部电影。” “……” 这晚,时甜不仅见识到了手指的妙用…… 好奇心害死猫,真不愧是千古名言,时甜眼神空洞地躺在柔软的被单上,脑袋下方枕着一个大火炉,火苗还时不时掠过她的腰腹。 “往左边揉揉,右边也要。” “嗯。” 昏暗的台灯微微照亮一方天地,让人看清了穆强的脸,只见他原本就诸多挂彩的皮肤上,又多了几道细小的红痕,肩颈处更是有两排鲜红的牙印。 时甜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了?”穆强尾音勾着笑意,帮她揉腰的动作格外轻柔,跟他五大三粗的形象一点儿也不像。 时甜转身,趴在他胸口,用指尖戳了戳红豆,“你说我昨天晚上叫那么大声,有没有被别人听到。” 闻言,穆强一愣,不确定道:“应该没有吧。” 她睡觉的时候不喜欢被别人打扰,所以卧室的位置在主别墅最靠里的地方,一般也没有人会没事往这边走,但是,那些被安插在暗处的保镖…… 时甜显然也想到这了,但是她不以为意,只是伸出手捏住他冒出些许胡渣的下巴,认真道:“我爸肯定知道了咱俩的事情,你最近别往他跟前凑。” “就算不凑,他也不会让我娶你的。”穆强慵懒语调中含着似笑非笑的苦涩。 听他提起这个,时甜脸上的笑意呆滞下来,“那你想娶吗?” 穆强坐起身子,拉住时甜的手,专心致志地望着她的眼睛:“时甜,我穆强这辈子只想娶你一个人,也只会娶你。” “是吗?”时甜心里的郁闷扫清了一些,然后顺着穆强的力道,跌进他怀里,又不确定地嘟囔道:“你该不会是因为想对我负责才这么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