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一直盯着她瞧。 见状,孟厢很给面子的咬了一口香喷喷的烤红薯,入口即化,软糯香甜。 “好吃吗?甜不甜?”叶浦舟有些期待地开口问道。 “嗯,好吃。”孟厢终于肯拿正眼瞧他,只是话音刚落,唇上就贴过来一抹柔软,上面还带着些许外面空气中的凉意。 “好像没尝出什么味道。”叶浦舟只是贴了一下,见孟厢没有再恼,也没有再生气的样子,捧着她脸的手又重了几分力道,“我再尝尝。” 这次的吻,直直撬开牙关,卷走微薄的空气,唇间弥漫着烤红薯的香甜,腻的发慌。 柔软如棉花糖般的樱唇,辗转反侧,轻得仿佛浅尝辄止,却又在慢慢加深,一点点的渗透吻得人心乱如麻。 细密缠绵,柔情化骨。 “好了,好了。”孟厢喘着粗气,受不住地推开叶浦舟,一只手拿着烤红薯,另一只手握住他越界的手。 “不够。”叶浦舟嗓音沙哑,眸色幽深地看着她,喉结滚动。 “够了!我要回家了。”孟厢双手挡在胸前。 看着孟厢这副戒备的模样, 叶浦舟无奈地低声笑了笑,抬手揉她的发顶,“哎呦,不止我妈,我也好想操办咱两的喜酒,特别是……婚房。” “美的你。” 孟厢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就知道他话里没两句正行。 “对了,厢厢,你喜欢中式婚礼,还是西式婚礼啊?我见身边很多朋友都穿的婚纱结婚,好像很流行。”叶浦舟摸着下巴,看上去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 “我更喜欢中式,但是婚纱也很好看。”孟厢下意识地回答了叶浦舟的问题,等回答完,又觉得这好像是变相地答应了要跟他结婚,一时间进退两难,只能干巴巴补救道:“这还早呢……” 可叶浦舟就像是没有听到后面那句话一样,继续说道:“那要不我们办两场?人生就一次的大事,我不想给你留下遗憾,婚纱和凤冠霞帔各来一套。” “……”孟厢兀自啃着烤红薯,不予理会,眸中闪过一丝触动。 “到时候还得请宾客,这种事情就交给我妈了,她最擅长。”叶浦舟越说越上头,甚至说到后面,连婴儿房放在主卧哪个位置都想好了。 “你有完没完,快开车。”孟厢把吃不完的烤红薯放到油纸包好,忍无可忍地翻了个一个大大的白眼,“没求婚,就想我嫁给你,叶浦舟你这算盘打得够响的啊?” “求婚?”叶浦舟眨了眨眼,似乎是有些迷茫。 这个年代男女间还不兴走求婚的这一流程,一般谈对象没多久就会告知双方家长,要是没有特别大的问题,便会一锤定音,领证办酒席了。 “嗯。”但孟厢才不想错过这么浪漫的事情呢,再者她也想听听叶浦舟为了娶到她会说些什么甜言蜜语,做哪些准备工作。 “求婚了,厢厢你就答应嫁给我了?”叶浦舟眼前一亮,慢慢琢磨出刚才孟厢话里的言外之音。 “哪有那么容易,得看你表现。”孟厢扬了扬下巴。 听见这话,叶浦舟陷入了沉思,然后没说什么,启动车子慢慢往家的方向开。 雪花飘落,覆盖住道路上的脚步印。 * 今天是跟房东签合同的重要日子,孟厢起了一大早,拿着昨天刚取到的拟好的合同,步子匆匆去隔壁找了叶浦舟,没办法,必须得麻烦他开车送她一趟了。 现在正是天寒地冻的时候,不光路上行人变少了,公交车也变少了。 孟厢昨天一个人出门去律所取合同,在公交站台吹了足足一个小时的冷风才等到公交车,她问了司机才知道,现在路结冰了,得给轮胎绑上链条,才能上路,不然万一打滑翻车了,那可不是小事情。 而链条数量有限,有些公交车又因为年久失修,不敢在冬天上路,所以不得已才取消了车次,甚至就连有些偏远的公交车路线都被取消了。 那附近的人们要是想出远门,现在只能靠走路或者骑自行车了。 孟厢可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苦等公交车的痛苦了,有现成的男朋友不用,她是傻吗? “你昨天怎么不叫我呢?”听完孟厢讲述昨天悲催的故事,叶浦舟眉头皱起。 “我这不是不知道公交车车次取消了吗?不然我肯定叫你了。”孟厢瞥了叶浦舟一眼,有些心虚,其实她是不想这点儿小事都要麻烦他,才选择自己出门的。 叶浦舟盯着孟厢半响没说话,末了叹了口气:“以后类似的事情,只管叫我,听了没有?” “嗯嗯,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