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靳识越暗恋我似的。”连厘喝了酒,聊开了,脑子也有点晕,一时忘记房间的男人。
薛舒凡若有所思,问道:“你对他什么感觉?”
连厘说:“没感觉。”
薛舒凡:“没感觉你睡他?”
“……这个嘛。”连厘想了想斟酌用词,“酒后乱性,意志力薄弱。”
“那怎么没见你睡靳言庭?”薛舒凡问。
“靳言庭有未婚妻。”
连厘想起靳识越和靳言庭的关系就烦,转换话题,“别说他们了,换个话题。”
两个女生喝酒吃东西闲聊,几乎无话不谈,一个半小时后,两薛舒凡拎起包从连厘家里离开。
“去普林斯顿的事情,不急,你再好好考虑。”薛舒凡对连厘说,“明天我去趟舅舅家,后天晚上过来给你生日哈。”
薛舒凡酒量好,啤酒不至于让她醉,但连厘还是嘱咐一声:“路上小心,到家了给我发消息。”
薛舒凡:“遵命,我的天才师妹!”
连厘笑着跟她挥手道别。
送走薛舒凡,连厘全然已经忘记藏在卧室里的男人了。
她趴在沙发上,迷迷糊糊中,看见一道颀长优越的身形朝自己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