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那份熟悉的温暖感觉就会重现,韩泽玉后脊弯如圆弧,双肩弓缩,把兔子使劲往身体里塞。
白耀坐他身旁,轻轻抚他的背,有什么滴到兔脚上,突然现出一小块深渍。
白耀拿过易拉罐:“喝些水,这些以后再说,你今晚太累,先睡觉。”
鼻音过浓,一开口就控制不住地抽气,韩泽玉压制着,努力把话说完整,可还是不行,说得断断续续:“窗,台,拿兔子的,是…是,你?”
“抱歉,那时没能哄好你,让你伤心了,”白耀扶着韩泽玉的头揽向自己:“现在也是。”
大手散着暖意,烘得心口好热。
韩泽玉埋进白耀脖颈,狠命地咬着唇,却仍然无法控制双肩抽动,兔子更脏了,全是滴下的眼泪。
那么多年深埋的爱意如同这个打开的箱子,被一件一件全部翻出来,铺开眼前。
哭得太厉害,白耀就把韩泽玉抱上腿,韩泽玉抱兔子,他就抱着韩泽玉,韩泽玉双臂紧搂着,脸埋进白耀后肩。
半山海在下雨,雨水绵针般又密又轻,只有些许沙沙响声,不像他这么大动静,一些泪水留进嘴,韩泽玉抿了抿。
他尝到了,苦咸苦咸的。
“不会吧,你饭厅偷偷拿的? ”
韩泽玉躺在地上,高举着一个花盆样的东西,上面有一些浅浅笔道,被刨去土和植物,留下盆。
他当时应该画深点,都看不出来了,韩泽玉仔细抚摸,歪头分辨着。
白耀拿了个枕头,垫在韩泽玉头底,正要拉条床毯,被拉了胳膊大力地摇,韩泽玉亮着眼叫道:“这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