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爽会儿,听到么。”
情瘾与烟瘾都由瘾组成,一定程度可以互换,有限地少部分抵消一些。
雪停风起,寒夜里这么一吹,就是城市级的溜冰场,韩泽玉虚伪地规劝自己是为了两人的身家性命考虑,绝不是耽于享乐,他可是正经人。
“那要不,再,”韩泽玉看着人家的嘴:“咬一咬?”
白耀一侧眉尾高高翘起,貌似十分欣喜。
手终于撤下不蹭方向盘,车头一掰,开入一座高架桥桥底的暗影中,白耀掐了下时间,告诉韩泽玉午夜两点前将他送到家。
现在十一点半,除去四十分钟的路途
韩泽玉傻了眼。
车开进韩宅时,大灯前是一脸雷霆即临,怒容凛凛的苏姨,女人连用手遮一遮光都没有,就那么站在阶上,抱胸冷眼以对。
一般来说,过了十二点韩宝宝没回家便是这幅吃人的严母样。
不过这回可不同以往,皮卡多下来了一位,苏珍妮险些滑下阶梯。
她看见白耀关上车门,宝宝那么厚的围巾绕脖,缠掉半张脸,只一对眼睛露出外面,跟在白耀身后,两人上阶。
没等跟白少爷上前客套,苏珍妮先是被韩泽玉身上刺鼻的酒味熏晕。
无论本人有没有醉,喝过味儿就沾身,对于酒精,苏妈妈从来都是零容忍,这一项不具有客观性,完全出自个人风格。
喝酒,特别是这种不知惧怕地猛灌,苏珍妮能把韩泽玉扫地出门。
曾经就有过先例,韩泽玉一身酒气,被苏姨扫帚一顿撵,躲去了宋旻家。
因为白家少爷,苏珍妮可以算是大赦天下般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