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不甘与愤懑。
他拳头紧握,青筋暴起,却又不敢发作,只能勉强忍下这口气。
蓦地想起,十多年前,阿父曾说,老四在外偷着生野孩子,但又不是男嗣,达奚家不认。
如此一想,达奚拔只觉一股寒气,没来由浑身乱蹿。
他这个阿父,好话歹话都说得出口,真真有趣!这就叫“此一时,彼一时”?
灵堂内,烛火的光影跳跃在他脸上,半明半晦,似极了他内心的挣扎与不甘。
他虽口服,心却实在难服。
一个后辈,还是个女子,竟能让阿父转念?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