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不欲往下说,或有难言之隐,便也不再逼问,只起身握住她手。
“阿母的手好暖,”拓跋月笑道,“女儿先去沐浴更衣。”
拓跋瑞也觉出女儿手指冰冷,便嘱她快去沐浴,稍后用膳再来唤她。
拓跋月无力地点点头,举步而出,不再多话。
待她走得远了些,才对霍晴岚交代:“阿母得罪的是一个女人。”
霍晴岚不解。
“她方才想说的是,相夫教子。”
闻言,霍晴岚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女人,要查一查么?”
“查!那女人,分明是不想让我阿母好过,甚至还想要她的命。现下,我立功而还,阿母的日子也会越来越好,那女人哪能忍得下?”
拓跋月顿了顿,眸光幽深:“说不定,她已经按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