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吗?”
许柏安点了点头,他父亲在病中被黄智楠骗走了所有股权,当时许父走得太急,很多事情都没有交代,郑皓一直知情,后来黄智楠有意卖了百航,他才如实相告。
“郑伯父有创业情怀,不舍得百航被卖,所以请我回来。”
听到这里,温杭心里大致有数,那位郑董每回见到许柏安眼里的欣赏和慈爱,不止像看一位优秀晚辈,更像是看见至交好友,那种爱屋及乌的眼神。
温杭眼睫垂着,被日光润上一抹金灿:“那我明白了。”
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良久后许柏安喊她。
“温杭,”他看她,又走到她面前,认真说:“那时候事情太多,我顾不上你,很多时候我不擅表达,不知道怎么跟你开口,我自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中,但回头的时候,你却已经离开了。”
“我很早就后悔了,那是我第一次真正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想弥补,”他停了会,磁沉嗓音微哑:“可以原谅我吗?”
温杭神情微动:“用原谅这个词太过了。”
他筹谋了那么久,如果仅仅是因为她这个小插曲就打乱棋盘,那未免也太不值当了,可能理解是一回事,失望又是另一回,他遥作壁上观的模样温杭忘不掉。
“以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我们没有一直停在原地纠结的必要。”
当年她穷途末路离开总部时,有多少人笑她那几年是竹篮打水,如今可以轻飘飘说翻过这页,大概是因为浪潮中逆风翻盘,倚仗的不过是胜者为王的开阔心胸。
许柏安去拉她的手,见她没有反抗,捏着她的手攥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