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上拿两盒套,递过去,面色如常:“一起。”
温杭眼皮轻跳,她倒是没记得买套。
眼前的人是突然冒出来的,两个人连招呼都没打,收银员看了眼温杭,确认问:“跟你一起的吗?”
眼神暧昧,温杭脸热点头,拿出去手机要扫码,许柏安比她快一步付款。
提着购物袋出去,温杭走得散漫,许柏安回头看她,“走快点,要下雨了。”
温杭跟上去:“你怎么知道?”
许柏安单手拎购物袋,一只手去牵她,随口扯:“猜的。”
坐上他的回去车,许柏安乌鸦嘴,下车的时候真下雨了,雨势不大,但许柏安打伞,回去后发现半个肩膀淋得湿透,立刻进浴室冲凉。
温杭没淋到,只有罩在外面薄衫渍湿一角,她脱了外套,走到阳台,想把阳台的绿植往里面挪,一出去发现雨已经停了,风熏开带来一阵潮腥,以及清新的香草味。
外面落日余晖漂亮,她蹲在地上摆弄盆栽,发现买的发财树居然结出了果子。
定睛一看,浓绿中缀着两颗小草莓,嫣红惹眼。
许柏安从洗手间出来,就看见她蹲在地,身上的吊带裙曳地沾湿浑然不知,眉目低垂只顾盯着盆栽研究,身后大片温和橘调的余晖形成日晕光圈,将她框进其中,干干净净遗世独立。
他微顿,黑湛的眼睛掠过不名情绪,记忆一闪而过,跟眼前身影重叠。
他当时在公园里等了冯聪快二十分钟,正心浮气躁,不远处有慌急脚步声传来。
温杭穿一身宽大的明制,发带飘扬,像刚从仕女图中出逃。
他没注意,收回视线之际,人却跑到他面前。
听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