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在椅背上勾了件衣服套上,身体没有不适,但那股酸胀清清楚楚控诉着发生过一切。
穿好下地,她找了一圈没见自己的衣服,身上的短袖是许柏安的,想到昨夜太急,可能脱在客厅,又跑出去找。
抱枕刚拿起来,听见卧室传来的脚步声,许柏安洗完澡,一手用浴巾擦拭短发,空气里充斥着熟悉的冷冽茶香。
温杭有感知地抬眼,他凌厉视线扫来:“你又在翻什么?”
视线交汇时尴尬相对,好在他穿戴整齐,温杭面颊粉红,一瞬间想到昨晚他不穿衣服的样子。
她侧开眼:“我的衣服呢?”
许柏安:“烘干机里。”
门铃响起,温杭有一瞬紧张,回头望:“谁来了?”
大概上回见过他婶婶,她太心虚了,下一秒就要冲进阳台把自己藏起来。
许柏安没好气地拎住衣领,把人揪回来:“又不是来抓奸的,你怕什么?”
温杭眸色微闪,磕磕绊绊说:“不是,不好解释。”
许柏安低头看她:“叫的外卖。”
她穿着他短袖,莹润肩头都罩不住,领口处的细腻肌肤有绯红痕迹,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昨夜盛况。
他松开手:“去把衣服换了再出来。”
温杭拿了衣服,当即钻回他卧室。
手上一团散开,铺到床面上,连她bra都给洗了?
换好再洗漱完,许柏安已经在餐桌上等,温杭走过去,没忍住问:“不怕预制菜吗?”
“这家不是。”
见温杭还没动作,许柏安把一盘蒸饺往她面前推:“你还磨蹭,不怕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