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穷乡僻壤过来的,品行还不好的小丫头。
胡清清也看出来了这二人脸上的皮笑肉不笑。
还是其中一人先开口道:“清清妹妹,还有几天就到大婚了,听说你前几日受了伤,如今可大好了?”
胡清清捏着茶杯的手一顿,精明的一双眼和女子对上视线。
她还能保持着面上的微笑,纯属是对方家里她得罪不起。
“已经全好了,多谢二位姐姐关心。”
另一人举着团扇轻掩口鼻,美目流转,轻笑问:“我看妹妹还没好利索吧。”
“这房间里的药味还挺大的。”
胡清清都快把一口银牙咬碎了。
那郎中开的药奇臭无比,她为了治病又不得不涂在头上。
头上还好,最难忍的是下面,夏季本就闷热,下面又糊了一层恶臭的药膏,又闷又热又痒,和汗液混着在一起的味道,连她自己闻着都忍不住想吐。
身上扑了再多的香粉都盖不住这种味道。
另一姑娘也提起帕子轻挡在鼻尖,“清清妹妹可要保重身体啊。”
“这是我爹爹从江南带来的丝绸,颜色喜庆的很,就送给你做些衣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