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屋子,在外界强光的照射之下,通过窗户透进来的微光隐隐能看见许文文蹑手蹑脚的取下屋内某处的弓箭,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扇门,似是在静静地等待着某个时机。
突然~一道更强烈的光照射进来,与之同时,门口的肖遥也随之倒地。
书婷将这份证据交给了警察。
警察很快就以故意杀人罪将她逮捕了。
在牢中,许文文交代,此事不是她一个人的主意,其中更有傅家老夫人的相助,不然她也学不会射箭,也不会知道那个屋子里原本就放着有弓箭,也不会知道还有其它的路径。
在许文文保留的清晰证据的证明之下,傅老夫人也跟着住进了牢房。
医院中~肖遥被吊着一口气。
傅词安看着昔日的心上人,现在的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心里不禁发出一阵感慨。
人生太狗血了,他们之间从情侣变兄妹,他也从直男变成弯零。
白子清上前将傅词安搂在怀里,“词安~你别伤心了,我看~这就是肖遥的命吧!上天注定了她的一生之中会有此劫难。”
傅词安抬头,只见白子清嘴角的一抹笑意瞬间消散,他面无表情地低下头,心中却充满了狐疑。
病房门外,傅青书看着自己儿子和白子清亲密的距离,嘴角抽搐,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好。
明明前不久还对遥遥爱的死去活来,现在却转身投入男生的怀抱。
但他并没有觉得是自己的教育出了问题,反而是觉得傅词安就是遗传了他亲爹的毛病,看似深情,实则遇见一个爱一个,只要是他看上了,不管男女就难逃脱。
想起自己有一回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偷偷爬上自己的床,傅青书霎时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遥遥怎么样了?还是没有起色吗?”傅青书丢掉脑海中的回忆,急于打断两人的动作。
原本还紧抱着的两人瞬间松开双手。
“还是那样。”傅词安讪讪的说道。
倒是白子清积极的建议道:“伯父~你也知道,我的医术不差,依照我的建议,以肖遥小姐如今这样的状态,其实没有必要再继续治疗的必要了,还不如直接安乐……。”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威严的男声怼了回去,“你这小杂碎是怎么说话呢!这是我精心养大的女儿,怎么治疗也是我该决定的事,你都不是遥遥的主治医生,竟然还在这里卖弄医术!”
话音刚落,肖家夫妇和书婷便一同走了进来。
“老肖~你不是?”傅青书吃惊的看着眼前死而复生的人。
“哦~老傅呀!我活的好好的,至于之前嘛!只是我陪文琦所玩的小游戏。”肖建业是一如既往的冷静。
“这~这怎么可能?”
肖建业看着静静躺在病床上的肖遥,又环视了一下病房里的其他人。
“你就是白子清?”
肖建业是什么人?一眼看穿人心的老狐狸,所以他在看到白子清眼底若有若无的恶意时,便确定了,这位就是伤害肖遥的帮凶之一。
“我是~”白子清笑着点头。
“警察同志~麻烦你们了~”
门口两位穿着制服的警察进入屋内,直接利索的将手铐拷到白子清的手上。
白子清强装镇定,他将铐着手铐的双手举起来展示在众人的面前,“这是什么意思?”
这次是书婷上前回答了他的疑问,“我们查到了,是你在一边偷偷给许文文洗脑的同时,还一边将消炎药换成葡萄糖溶液,你的目的应该就是让肖遥彻底失去生命吧!”
白子清丝毫不怕,“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再说了,就算如你所说,那我没错呀!我没下毒,没害人!”
“你有没有罪,自然有人定夺,现在你只需要乖乖跟着我们走就好了。”警察同志没跟他磨蹭,直接压着他的手臂把他带了出去。
“先等等~”
警察们压着白子清的手放下。
傅词安直接上前狠狠的甩了白子清一巴掌。
啪~
白子清的脸瞬间红肿起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傅词安质问。
“你就不会想,我是不是被冤枉的吗?”白子清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变得冷酷的人。
“不是~我看到你的眼睛在笑,嘴角在笑,你不希望肖遥活下来!”傅词安相信自己的判断。
白子清歇斯底里的笑着,“我现在才是你的爱人!”
“只是生理上的!既然我对你做出了那样的事情,不论是男是女,那我肯定都是要负责的。”傅词安此刻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似的,说出来的话,吐出来的字,都是那么的冷情冷心。
“哈哈哈哈哈哈~”白子清大笑,“你不拒绝我的靠近,我还真以为你已经通过肉体爱上我了呢!”
这样大尺度的话,没有将傅词安惊着,反而将病房里的其他人雷的直打寒颤。
“不可能~如果我真能喜欢上你,和你相识这么多年,我们早就在一起了。”傅词安摇头。
“不是因为肖遥的存在,才让你看不到我的吗?”白子清喃喃道。
傅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