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仔很是害怕,他悄悄挪动着步伐走到林茵身边。
“干妈,你带我和安安糯糯上楼吧,此地不宜久留,容易有生命危险。”
林茵正有此意。
她看了眼江司妤,“我们上楼了,您老人家继续,我就不打扰了。”
“辛苦了,你上去带他们洗一下去玩玩具吧,今天不是又送来许多不要钱的?”
江司妤环视一圈。
许迟见状,立马抱着玩具上楼,“夫人,我给他们送到楼上,帮着组装一下。”
这鬼地方他也不想在这呆着。
渗人!
稍有不慎就殃及鱼池。
叶思甜也急忙跟上,“那我也上去帮忙。”
林茵拉着孩子,“和你们的妈妈说拜拜。”
肥仔、糯糯和安安奶声奶气的开口:
“妈咪/干妈,拜拜!”
江司妤温柔笑了下,“好,乖,我一会就上去陪你们。”
林茵看着他们跑上去,站在楼梯口补刀,“反正薄时宴死不足惜,就是你记得别让他死在这个家,晦气!好了我走了。”
本来江司妤就生气。
听到林茵说的,瞬间勾起来她之前的伤心往事。
索性新账旧账一起算。
江司妤随意的拿起来一个碗,倒了满满一碗,直接送入嘴中。
“薄时宴,你说说看,想怎么去死,我可以给你出具很多种方案,但是没有最开心的死法,你必须去承受痛苦才能去死。”
薄时宴感觉心难受了下。
“就这么讨厌我?”
江司妤摇头,“早就不讨厌了,当我知道有孩子的那一刻,我就只想好好的把他们生下来然后养大。”
薄时宴俊脸黑了下来,直接拿起来酒瓶就往嘴巴里送。
江司妤见状。
啪的就把酒瓶拍飞。
“薄时宴,老娘把你的狗命救回来你知道多难吗?真要想死就给我死到外边去!不要死我家!”
薄时宴笑了下,起身走到江司妤身边。
捏着她的下巴。
暧昧的笑了下。
江司妤拍开,一步一步往后退。
于是。
两人就展开了你逃我追,你追我逃的路子。
江司妤被逼在墙角。
她眼神躲闪,看着薄时宴那捕捉猎物的眼神,冷声道,“你要做什么!”
薄时宴笑而不语。
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就亲了上去。
江司妤使劲推着,可无济于事。
只能被迫承受这个吻。
良久,薄时宴松开她,将她揽入怀中。
“江司妤,别口是心非了,你还喜欢我。”
江司妤被亲的懵懵的,整个人瘫软在薄时宴怀中没有讲话。
回过神来。
她使劲挣脱,上去就甩了薄时宴一巴掌。
“薄时宴,你能不能要点脸啊,我早就不喜欢你了,下次你在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就废了你!”
薄时宴厚颜无耻道,“随便你,反正我现在也儿女双全了,死了也无憾。”
“但是,”他补充道,“刚才你的种种表现,我能看出来,你还是喜欢我的。”
“放屁!”
薄时宴指着地上的酒,“那为什么把这个酒给摔了,既然这么想让我死,怎么不让我喝下去直接去死,这样子你也后患无忧。”
江司妤愣住。
为什么?
她也不知道刚才自己怎么了,就好像是下意识似的。
还喜欢吗?
没有吧!
她想了好大会,嘴硬道。
“那是因为我不想让你死在我家里,让孩子看到这一幕会对他们童年造成阴影的。”
薄时宴嗤笑一声,“你儿子胆子比你都大,你说担心对他童年有阴影?这理由未免也太牵强了吧。”
江司妤感觉自己的心脏在怦怦跳。
她咬牙切齿道,“随你怎么想,现在立刻你离开我家,药方我也给你了,之后你一周来一次,我给你针灸,记得付我医药费!”
“咱们都这么熟悉了,你还舍得要我的医药费啊?”
薄时宴动都不动,就直勾勾的盯着江司妤。
江司妤被盯得发毛,“谁和你熟悉,医药费一毛你都别想少。”
“多少?”
“啊?”
薄时宴笑了下,“医药费,多少。”
江司妤垂眸。
心中不禁打起了算盘。
要多少合适呢?
薄时宴反正也不缺钱,那就大胆点!
“十个亿。”
薄时宴惊叹,“什么?多少?”
“十个亿啊,难道你的命还不值得十个亿啊?”江司妤神色淡淡。
薄时宴差异道,“你还真是会狮子大开口,我的命当然值得,便宜点呗,好歹咱们当过夫妻。”
江司妤发出一声冷笑。
落在薄时宴耳中很是刺耳。
“冷笑什么,不行就不行,我也不是非要找你看病。”
江司妤眉毛一挑,厉声道,“你的命在你眼中就这么不值钱对吗。”
“是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