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凝香和黑粉之花都快生孩子了,特别是黑粉之花,分娩期应该就在这几天,石林决定在省城住一段时间,一来可以安她们的心,二来他正好利用这段时间物色一个大酒店。
石林留意街道墙壁上贴的广告,辗转了好多地方,没看到一个自己满意的。
“这么大的地方,怎么找不到一个满意的房子?”石林心里好不烦躁。
走着走着,毫无征兆,天居然下起雨来,石林赶忙就近找了个避雨的地方。
这房子很矮,屋面比石林高不了多少,站在屋檐下,雨还是跟着风斜劈过来,让石林都不禁感到一阵凉意。
他赶紧绕着屋檐走,但每个地方都差不多大,绕到屋子门口,屋子的主人可能也是怕雨洒进他家的门,大门紧紧关闭着。
有道是,二四八月乱穿衣,头两天天气还异常闷热,今天温度却骤降,这也不算什么,一丝丝雨水又扫了过来,石林这件旧衬衣差不多都湿透了,贴在身上,连石林都不禁打了个哆嗦。
石林站在门口,这里是所有屋檐稍宽一点的地方,但仍然避免不了雨水一次又一次地侵袭,他干脆把上衣脱了下来,站着运起功来。
雨水一次又一次地袭来,石林免不了本能地向后退却,不小心碰上了门,那门居然被石林不小心运功时的气流冲撞开了。
雨水被风一吹,吹进了屋子。
石林向屋里一瞧,居然没人。
“有人吗?”石林怕人家误会他是贼,赶紧喊起来。
这时从房间里走出一个女人,她睡眼惺忪,头发散乱,穿着的衣服宽大,有点像男人的衣服,好像没有睡醒:“谁啊?”
“噢,大姐,不好意思,我从这里经过,下雨,可不可以让我进来避避雨!”
“你进都进来了,还问可以不可以,真是可笑!”那女人面上毫无表情。
“哦哦,这个雨水都进门了,要不要把门关起来?”石林有些手足无措。
“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雨水都进来了,你还问要不要关门!你说呢?”
“噢噢,我怕人家误会!”石林赶紧把大门关上。
那女人哼了一声,没再理会石林,可能又回屋睡觉去了。
说也奇怪,这雨下着下着居然越下越大,而且看着也没停下来的意思,石林在这个人家里是如坐针毡。
突然,门被撞开了,四五个大汉,撑着雨伞,闯了进来。
石林依为他们也是来避雨的:“兄弟,你们是来避雨的吗?”
这几个人发现光着膀子的石林,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一人问:“你是这屋子的主人?”
“不是,我是经过这里,刚好下雨,就进来避避雨!”石林认真地说。
“我还以为走错了地方!”那人长出了口气。
“没错,是他家,杨舒带我来过一次!”另外一人说了声。
“那他老婆在不在家?”那人问。
“杨舒说在,我们看看这几个房间吧!”另外一人答道。
那人就朝刚才那个女的出来的房间走去,到了房门边,只听那女的在里面大喝一声:“你们避雨就避雨,到人家房间里来干嘛?”
那人问道:“你是杨舒的老婆吗?”
“到外面去说!”只见杨舒的老婆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嫂子,我是阿苗,舒哥带我来过一次你家,那时候我们不是见过一面吗?你记起来了吗?”叫阿苗的走到那女人面前。
“噢,有点影响,杨舒在哪?他叫你们来干啥?”那女人问。
“是这样,现在这个工地是舒哥叫我们去做的,舒哥负责和老板的对接,我负责叫人,你也知道,我们都是穷人,都指望着工地上能赚点钱买米下锅,可是几个月了,我们到现在工资还没发,伙食费还是从老家亲戚朋友家里借来的。
我们叫舒哥去问老板借钱,舒哥说老板不同意,说要等工地结束后才结工资。”阿苗解释了一下。
“既然是这样,你们找我干嘛?我有钱发给你们吗?”杨舒的老婆很是不爽。
“那老板听说是你叫舅舅的,舒哥在他面前没办法,想叫你出面去给你那个叫舅舅的说一声,借点钱给我们这些在工地上干活的人,不然会饿死人!”阿苗说。
“我早就跟他说过,我那个堂舅人品很差,叫他不要跟我那个堂舅干,他就是不听,说他工资给的高,又是亲戚,他还会少我工资不成?现在怎么样?应验了我的话吧!他自己不敢来叫我,怕我跟他急,叫你们来叫我,告诉你们,就是我去跟我堂舅说,也是一样的结果!”那女的发了一通牢骚。
“他是真的没钱还是有钱不给?”那人问。
“告诉你们吧,他娶了三个老婆,个个都豪车别墅,你们说他有没有钱?不过,他手下有几个人特别凶,就是去他家问他要钱,恐怕都要不来!”杨舒老婆说。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一起到他家去闹,我就不信了,欠我们的工钱不发,还敢把我们怎么样?”和阿苗来的那人攥紧了拳头。
“既然你们想去,那就去一趟,不过我以后怎么面对我娘家的人?”杨舒老婆很是担心。
“这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