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知道杨树姐妹感情很好,经常会买各种零食给她的儿子吃,所以就经常在马老板的店里喝茶,顺便给马老板做点生意,我们是邻居,马老板自然很乐意。
终于我等到了杨树来买糖果的机会!当楚天舒的暗探知道崔特狠的儿子确实死了之后,马上把这消息告诉给了楚天舒,楚天舒又给了我五十万的支票,就走了!
我以为我这个计策已是天衣无缝了,谁知道还是被你们发现了,真应了那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你们想怎么处置我,请便吧!”钟军生叹息一声,低下了头。
“d,我杀了你!”杨树听完后,跳起来,一把抓住钟军生。
崔特狠挥挥手,示意杨树别冲动。
“楚天舒现在哪儿?”崔特狠问钟军生。
“我确实不知道!”钟军生不像是撒谎。
“石神医,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了,可能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我就想知道,这颗糖果究竟藏了什么毒?”崔特狠问石林。
“这应该是从国外搞进来的毒糖果,我以前听说,国外有些间谍都随身携带这种糖果,遇有紧急情况,他们会吃这种糖果自杀或者杀人!
你们知道世界上最毒的动物是什么吗?”石林问他们。
他们都摇摇头。
“箱水母!”石林说。
“箱水母是生活海洋里的一种毒物,他放出的毒液能在短时间内杀死六十位成年人,沾上它的毒如果在四分钟之内不能得到救治,必然死亡。
它的毒须上有数不尽的刺细胞,刺细胞充满了毒液,必须用专门的捕捉工具捕捉到箱水母后,把它的毒液混入糖果,因为它的毒液是透明的无色的无味的,普通人根本不知道,很多外国人就利用了这一点,糖果为什么会杀人,就是由此而来的!”石林解释了一下。
在场的人,无一不佩服!
“钟军生,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只要把楚天舒确切住址搞到手,如果证实了,我抓到了他,我可以给你一千万,而且对你做过的事既往不咎,因为我的孩子被石神医救活了。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逃离,不过以后只要落在我崔特狠的手上,我会活剐了你!”
“我借刀杀人,本身就死有余辜,如果有幸探得楚天舒的藏身地,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杀你的儿子是缺德,但是抓楚天舒,是为民除害,我一定会不遗余力!”钟军生表示。
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崔特狠至少有了准备,原来楚天舒忽然消失,就是为了在暗中报复自己。
“你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可不可以透露透露?”石林问。
“这事以后跟你说吧,我们现在赶紧回去,我要赶制一套应急措施!”崔特狠说完后,就和石林他们一起回到了瑞丽。
说句实话,崔特狠他们之间的私人恩怨,石林不太感兴趣,回到瑞丽之后,天色已经灰蒙蒙了,石林带上鹿予乔,回到了铁血硬汉给自己订的宾馆。
一进宾馆,来到208房间,整个宾馆就数这个房间最高档,有电话电视,可以随时和外面联系。
由于石林和鹿予乔同一个房间,石林不敢打电话去其他女人这里,免得让鹿予乔不快。
忙碌了一整天,一进房间,石林就倒在床上。
“你怎么回事?”鹿予乔在他大腿上拍了一巴掌。
“先休息下,累了一天,你该让我喘口气吧!”
“好吧,你先歇会儿!”鹿予乔也没再逼他。
鹿予乔独自进了洗手涧,舒舒服服地洗了个头,头发还没干,连续又冲了个澡,换上了从家里带出来的一袭粉红色睡衣。
石林睡了半个多小时后,精神就上来了,睁开眼,鹿予乔身着一套粉红色的睡衣刚好从卫生间出来。
一头乌黑的湿漉漉的长发还滴着水珠,胸前也被头发沾湿了,那两座山峰还不大,但非常挺拔,沾湿的衣服把那尖峰隐隐约约的显现出来,更加充满诱惑力。
走到床前,看石林还在熟睡,鹿予乔轻轻地骂了句:“蠢猪,还在睡啊!”
鹿予乔拿起风筒,把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吹干后,蓬松的黑发垂至细腰,她正背对着石林,石林睁开眼,那两瓣南瓜似的一翘一翘的,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鹿予乔吹干头发,漫不经心地转过身,岂料石林忽然站在她的面前,双手托起那两瓣南瓜,俊俏的脸庞正好对在石林的脸上。
鹿予乔娇俏一声:“傻子,你想干嘛?”
石林没有说话,脸慢慢下移,刚触及那尖峰,鹿予乔惊叫一声:“傻子,你想死啊!”
石林马不停蹄,咸猪手渐渐地从外入内,从上至下,鹿予乔扭动身体,娇喘吁吁。
石林把她放在床上,正要脱衣。
“傻子,洗澡!没洗不可碰我!”鹿予乔香汗淋漓,仍然不忘呵斥石林。
石林无奈,只得脱得身无片叶,跑进洗手间,匆匆地洗了两把,一擦干便从洗手间跑了出来。
鹿予乔吓得大叫一声:“你要死啊!”赶紧用被子捂着自己的脸!
石林飞身上床,一扯被子,钻了进去,把鹿予乔扒了个一片羽毛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