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嗬,你们居然是一伙私藏枪支的歹徒!”石林毫无惧色。
“d,这个乡巴佬怎么一根筋,我们是派出所的,滚不滚?不滚连你一块抓进去!”那人再一次恫吓石林。
“我不信,警察代表正义,怎么会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姑娘?”石林投石问路。
“别左一个小姑娘,右一个小姑娘,这人是个反革命,专搞些颠倒黑白的事,如果你再向着她,说明你和她同流合污,你不想吃官司,就趁早给我滚!”那些人以为石林就是农村里没文化的愣头青,只想把他吓走。
但石林就是钻牛角尖,还说要报警把他们抓起来。
“d,干他!”为头的火了,两个人冲了过来,对着石林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待他们玩够了之后,石林一脚一个把他们踢倒在地上,这一下,这几个人才对石林重视起来。
“上!”为头的招呼另外两个人,他们拿出警棍,对准石林就是一顿猛抽!
石林夺了他们的警棍,反手把他们打得抱头鼠窜,可能这些人确实有些不能说的苦衷,也没掏枪,只好离开了那位姑娘,悻悻地走了。
“姑娘,怎么回事?看样子这些人确实是些警察,你怎么得罪了他们?”他们一走,石林问那姑娘。
“唉,说来话长,你快走吧,如果把你卷进来,会害了你的!”姑娘整了整乱发,眼神虽然坚定,但还是透出一股无奈的表情。
“你这么说,我就更不能走了,我这个人天生就是一副犟骨头,越来事我越不怕事,你有什么难处尽管跟我说,或许我能助你一臂之力!”石林雄信壮志又上来了。
“我家里离这里不远,到我家里坐坐,我跟你说说这事吧!”姑娘拗不过石林。
姑娘推着自行车,走了十多分钟,就来到了一个简陋的居民区,姑娘住二楼三号房间。
“你这个房子有点像是单位的宿舍!”石林问。
“是啊,这里原来是五金厂的职工宿舍,五金厂搬迁后,这些宿舍就成了五金厂的出租房,我贪便宜,也在这里租了一间!一个月只要五块钱!”姑娘回答。
“哦,你家人不在这里住呀?”石林又问。
“实话告诉你吧,我是一名记者,哪里有爆炸的新闻我就在哪里?”姑娘说。
“哦,你单位是哪里?”石林没有其他想法,就单纯一问而已。
“你问这个干啥?莫非你和那些人是一伙的,来套我话?”姑娘立即警惕起来。
“小姑娘,你多虑了,我是羊山瑶村的,我是出来做生意的,看到你被人欺负了,想帮帮你而已,你怎么怀疑起我来了?”石林感到可笑。
“哦,看样子,你是不像一个有心机的人!”姑娘立刻改了嘴。
“说说吧,遇到什么难事了,搞不好我可以替你解决!”石林趁热打铁。
“是这样,我们单位收到了一封实名的举报信,举报派出所的警员滥施刑法,冤枉好人,我们单位很重视,派我去调查实际情况,如果情况属实,我们将公开报道此事,现在什么年代了,如果执法者知法犯法,老百姓不会对有关部门寒心吗?
我去调查了下情况,那位所谓的犯人家属把实情一一给我说了,我接着就去了派出所,那些人对此案支支吾吾,遮遮掩掩,这说明事情确实有问题!
刚才遇到的那些人确实是派出所的警员,他们威胁我不要多管闲事,别以为是记者就什么都敢乱说。”
“你把犯人的事跟我说说吧,我替你参谋参谋!”石林听后对她说。
“你行吗?你有把气力,会武功我有点信,笔杆子上的事你能行吗?”姑娘还是不太信石林。
“我叫石林,羊山公安局局长是我老丈人,你觉得我行不行?”石林笑着问。
“哦,这倒可以一试!
我叫黑粉之花,专跟那些所谓的正义之人过不去,我这个名字就是那些所谓的正义之人给我取的!
事情是这样的,盘古山有一位矿山工人叫李小春,每到周末,为了省钱,他就骑着自行车回家,家里到矿山有一百多里路。
星期五一下班,他就开始上路了,天色已晚,但有月色,而且全是砂子公路,路是白的。
当走到小塘村时,他忽然肚子痛,想大解,他就停下车,在路傍的水塘旁边的一块空地上蹲下来,由于走得急,忘了带纸巾,就随手从袋子里掏出印有盘古山的信笺擦了下屁股,丢在地上!
真不凑巧,那天晚上,那口鱼塘的鱼被人偷了。
鱼塘的主人在当地派出所报了案,警员立即出发调查,在水塘旁边发现了这张信笺,他们立即联系了矿山单位。
矿山单位的警员立即调查,发现星期五晚上只有李小春一人骑着自行车离开了矿山单位,而李小春又是这边的人,时间地点都吻合,派出所立即把李小春控制起来。
起初李小春拒不承认,但派出所有些相关人员就把他用绳子系着拇指反手吊起来,不让吃,不让睡,李小春被折磨得实在受不了,就屈招了。
警员问他有没有同伴,他说没有,就一个人,派出所就是根据这个口供通过法院起诉李小春,一下判了他十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