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傻呀!他们既没办证,也没举行婚礼,金元宝给你们的事,又无凭无证,就凭我姐的一句话,能证明什么?”别看刘文豹才十六岁,偷鸡摸狗,走偏门的事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你小子有什么高招?”刘彻知道他虽然年纪不大,但鬼点子非常多。
“我姐长这么大,又漂亮,都是你们的功劳,十个金元宝就被那个老头子骗了,你们不是吃大亏了,照我说,再诈他一百个都不为过!”刘文豹很是有信心。
“能行吗?那老光棍拿不出怎办?”刘彻问。
“能诈多少是多少,不然太亏了!”刘文豹回答。
“你有什么办法?”刘彻又问。
“我们一起去,你们看我眼色行事,配合我就行!”刘文豹满有把握地回答。
“行,小子,就看你的了!”刘彻说了声。
于是他们一大早就来到了石松的别墅山庄。
石松抱着欢鹅还在床上睡懒觉,听见了院门碰碰碰的声音,他们赶紧起了床。
石松打开院门,刘文豹率先冲了进来,接着刘彻和张大妹也直闯进来。
“爸,妈,你们来啦!”石松礼貌地叫了句。
“谁是你爸?谁是你妈?年纪比我们还大,我叫你爸吧!”刘彻沉下脸来。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这时欢鹅也出来了,叫了声。
“别在这里套亲乎,实话跟你们说吧,我们是来退这十个金元宝,这个老光棍,十个金元宝就想买你,打发教化子吗?”刘文豹直接怼欢鹅。
“你少在这里扯,这是我跟爸妈说好的事,关你什么屁事!”欢鹅并不鸟刘文豹,小时候两人经常打架,刘文豹还输给她呢。
“爸妈的事,就是我的事,如果不谈好条件,今天我们就带你走,这个孩子做掉,老光棍想要后,门都没有!”刘文豹盛气凌人。
欢鹅正要开骂,石松拦住了她。
“小舅子,你要加什么条件?”石松心平气和地说。
“再加一百个金元宝,这事就算了,不然,你想娶我姐,门都没有!”刘文豹武断地说。
欢鹅正要张口大骂,石松制住了她。
“欢鹅给你们的金元宝是一两一个,十个是一斤,一百个是十斤,这样吧,我拿金砖折算元宝,一根金砖是一斤,十斤是十块金砖,这样可以吗?”石松平静地说。
刘彻夫妇两眼放光。
“那太好了,成交!”刘文豹喜滋滋地说。
“这样应该就没事了吧!”石松问了句。
“没事了,姐夫!”刘文豹立即改了口。
欢鹅由于怀了孕,怕怒气伤了胎儿,无奈地摇了摇头。
刘文豹拿着十块金砖,和刘彻夫妇头也不回就回去了。
“石松,你这样纵容他们,他们还会来的,他们是填不满的坑窿!”欢鹅忧虑地说。
“没事,钱财乃身外之物,只要你们母子平安,其他的都不重要!”石松微笑着安慰她。
欢鹅叹了口气:“唉,我怎么会出生在这样一个家庭?!”她的家人,长期在一起,她怎么会不知道他们的品行!
很快十个月就要到了,欢鹅即将分娩,石松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满心期待,欢鹅啐了石松一口:“你看你,一把年纪了,高兴得像个孩子似的!”
“我以为我这一生就这样浑浑噩噩过去了,想不到有你,马上又要有孩子了,生活有了盼头,我怎能不高兴呢?”石松坦露自己的心声。
欢鹅其实也很兴奋,她认为石松是这个世界上对自己最好的人,一定要给他生个男孩,这么优秀,又善良的基因可别浪费了。
正当他们沉浸在幸福欢乐的时光中,院门又响了起来。
在瑶村,白天的村民家里大门是随时开着的,但石松家的门是白天黑夜都关着,一大早,院门又被敲响起来。
石松心里一紧,欢鹅心里也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袭来。
石松打开门,果然刘文豹又带着刘彻夫妇过来了。
“爸妈,文豹,你们来啦!”石松很有礼貌。
“姐夫,是的,我们又来了!”刘文豹笑嘻嘻地说,刘彻夫妇也点了点头。
“里屋坐!”石松做了个请的手势。
“坐就不必了,我们说两句话就走。
这段时间我爸妈心绪很是不宁,他们想了很多,觉得欢鹅这样不声不响跟了你,太亏了!”刘文豹不紧不慢地说。
“不亏,我是自愿的,我现在过得很好,你们已经赢大了,别啰嗦了,回去吧!”欢鹅挺着肚子走了过来。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没良心的东西,胳膊肘老是往外拐!”刘彻、张大妹骂道。
“我怎么没良心了?”欢鹅很是气愤。
“停停停,欢鹅,我来跟他们说吧,你进去吧!”石松这么说,欢鹅只好眼泪汪汪走开了。
“姐夫,你这种态度还可以,这样吧,我爸妈说了,我们两家对调一下,我们住这里,你带着欢鹅住我家,从此以后就两清了,我们就不再找你们的麻烦了!”刘文豹轻描淡写。
“什么?”石松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