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康云躺在床上休养,时不时的就叹气,他现在卧病在床,几个兄弟也不齐心。
伤筋动骨一百天,可这下要耽搁三个月,送走林晓雅的事情宜早不宜迟。
林晓雅是个烈性子,这是谢康云一家都没有想到过的事情。
谢康玉知道谢康云出事后,迫不及待的再一次来到谢家蹲守林晓雅。
“为什么?为什么你对我如此无情?”谢康玉低声喃喃自语,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在眼前却得不到的痛苦,决定采取极端手段,将林晓雅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夜色渐浓,谢康玉悄悄来到谢家附近,潜伏在暗处,眼睛紧盯着林晓雅可能出现的方向。
他心中暗自盘算,只要林晓雅一出现,就立即动手,将她带走。
此时,谢康云正躺在床上休养,伤势严重,时不时发出沉重的叹息。
他的心中充满了忧虑,不仅因为自己的伤势,几个兄弟各有心思,不齐心协力,这让谢康云深感无奈。
主要是此时的谢家,族长是谢康云他年迈的父亲,谢康云本人性格温谦和顺,在这种人吃人的地方,他根本没有掌控全族的能力。
“唉,要出事。”谢康云感叹道,眼中满是疲惫与忧虑。
自己卧病在床的这三个月,家族中的局势将会更加复杂多变。
送走林晓雅的事情更是迫在眉睫,但如今却陷入了僵局。
林晓坚决拒绝谢康玉的追求,这让谢康玉颜面扫地,更让他对林晓雅产生了病态的痴迷与占有欲。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林晓雅独自走出了谢家的大门。
谢家的孩子们快放学回家了,杨琴在做饭,林晓雅要去山坡那边接谢家的几个孩子。
要说农村还是苦,几个孩子读书,早上公鸡刚刚打鸣,孩子们就要起床背着小书包,走十多公里山路上学,晚上再打着电筒爬山路十多公里回家。
谢建明他们三个孩子,每天回家都差不多晚上七八点。
谢康云出事这一段时间,一直都是林晓雅坚持要去山路边上接三个孩子。
她并不知道,黑暗中有一双眼睛正紧紧盯着她,那双眼睛里充满了狂热与危险。
谢康玉见林晓雅出现,立即从暗处冲出,迅速来到她身边。
他一把抓住林晓雅的手臂,低声威胁道:“跟我走,否则你会后悔的!”
林晓雅惊恐地挣扎起来,她大声呼救,但夜色深沉,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回应她的呼喊。
谢康玉见状,心中更加得意,他用力将林晓雅打晕,然后将她扛着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谢康玉扛着昏迷的林晓雅,穿过一片又一片的漆黑树林,脚下的路越来越偏僻。
他的心中充满了扭曲的满足感,一种对即将发生之事的病态期待。
夜色成了他最好的掩护,让他的恶行更加肆无忌惮。
而另一边,杨琴在厨房忙碌着,准备着孩子们爱吃的菜肴,还特意给晓雅烤了她最喜欢吃的糯白玉米。
她丝毫不知晓,此刻的林晓雅正身处险境,更不知晓谢家即将迎来一场风暴。
然而,当林晓雅迟迟未归,杨琴开始感到不安。
她放下手中的锅铲,走到门口张望,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决定出门寻找林晓雅,留下一张纸条告知孩子们如果她还没回来,就让他们先吃饭,不要等她。
与此同时,谢康玉将林晓雅带到了一间废弃的小屋中。
这间小屋曾是村里猎人的临时庇护所,墙上还挂着几件破旧的兽皮和生锈的捕猎工具,诉说着往昔的辉煌。
随着岁月的流逝,这里逐渐被人遗忘,年久失修,四周杂草丛生,野藤蔓缠绕。
小屋的破败与四周的荒凉,共同构成了一个隐藏罪恶的绝佳地点。
谢康玉点燃了一支蜡烛,微弱的火光在黑暗中摇曳,映照出他那张因兴奋而扭曲的脸庞。
他粗暴地将林晓雅扔在地上,看着她逐渐苏醒,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
林晓雅醒来时,只觉头痛欲裂,眼前一片模糊。
她挣扎着坐起身,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
当她终于看清面前那张可怕的脸时,恐惧瞬间淹没了她。
那是谢康玉,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恶意与威胁,像是一头饥饿的野兽,正准备将她吞噬。
林晓雅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几乎要跳出胸膛,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
“你……你想干什么?”林晓雅的声音因恐惧而变得嘶哑,她试图呼救,但小屋的封闭结构让她的声音难以传出。
她只能无助地看着谢康玉,希望他能够放过自己。
然谢康玉只是冷笑一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与不屑:“你以为谢康云能保护你一辈子吗?我想要的人,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
谢康玉站起身来,走到小屋的一角,拿起一根粗壮的木棍。
他回到林晓雅面前,用木棍指着她:“别白费力气了,你逃不掉的。乖乖听话,还能少受点苦。”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威胁与恐吓,让林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