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踹裂了。”
薛和沾闻言眉心跳了跳,没有再继续追问被子的事,开门见山地询问起名帖来。
随春生听到薛和沾询问名帖的来处,瞟向果儿的视线带着乞求。
果儿却仿若没看见,将缝好的被子随手丢在床榻上,披着披袄走出卧房,带着薛和沾等人去了堂屋。
方一落座,她便坦然道:“名帖是从春生上交给我的赃物中找到的。”
随春生登时泄了气,如鹌鹑般缩着脖子坐在角落,大气不敢出一声,只觉得薛和沾那绯红色的官袍今日格外刺目。
薛和沾微微一愣,看向随春生,态度却依旧和煦:“不知随郎君,这名帖是从何处盗来?”
随春生从未被人如此礼貌的询问过偷窃一事,一时竟有些呆住,直到果儿轻咳一声,他才回神,努力回忆着说:“我也不知那位郎君的身份姓名,只听当日酒楼里的人唤他宋大才子。”
“宋大才子?”
薛和沾蹙眉:“难道是,宋之问?”
随春生闻言登时点头:“对对对,好像就是叫这个!”
果儿见薛和沾神情凝重,疑惑道:“薛少卿识得这位宋才子?”
薛和沾颔首。
石破天也猛地想起什么,一拍手道:“难道就是那位跟沈佺期沈舍人并称‘沈宋’的宋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