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的女儿产生了依赖。
他在京城置有一处大宅子,离皇宫没多远。
“柔儿,别急着回傅家,到爹的府上住两日。”
能离开傅家,阮柔求之不得。
然而她却长睫下掩,将万千愁苦蒙到脸上。
嘴角跟着撇出无奈的伤感。
凄凉凉着声音。
拒绝:“爹,恕柔儿不能从命!柔儿已为人妇,万事都要请示婆婆与夫君。柔儿有心多陪陪爹爹,可柔儿没有出入府门的自由。”
赖昌兴冷酷了二十年的心,一刹间化成一汪有温度的水。
从未红过的眼眶里溢出了泪水。
一拍桌子:“咱家的女儿到老爹的府里住两天,咱家倒要看看谁敢说个不字?”
“小凳子,去傅府吱一声,就说大小姐到她老爹家住两天。她什么时候回傅府,看咱家的心情。”
“是,总管大人。”
小凳子噔噔噔地跑下了楼。
阮柔愁苦的脸瞬间清朗起来。
笑靥如花的捶着赖公公的肩膀。
赖昌兴扭头望着阮柔,眉眼里全是怜爱。
“高兴了?”
“爹…”
积虑的心思被老奸巨猾的赖昌兴看破。
阮柔娇羞羞地红了脸颊。
沁香楼的掌柜方文言恭送爷俩出了沁香楼。
赖昌兴急于到宫中面见皇上。
命两个小太监送阮柔回他的府邸。
李嫂春燕欢天喜地的搀扶着阮柔坐进马车厢里。
马车缓缓向西行驶。
沁香楼的二楼,紧邻街边的窗户边站着吴一剑与方文言。
“阮小姐有赖昌兴护着,想必用不到本王。南疆蛮夷进犯,战事吃紧,生灵涂炭。本王不得不隐瞒身份,前往抗敌。
阮小姐那你要多加照应,万不可有一点闪失。”
“王爷放心,属下誓死护佑阮小姐的安危。”
汹涌的担忧与不安罩住二皇子即墨燃深邃的眼眸。
“京城杀机重重,本王还是不放心!如今,苍生的涂炭在本王的心里,远没有柔儿的安危重要。”
方文言劝:“王爷是个已薨的人,不可在京城多做停留。
此次为阮小姐重返京城,万一让太子察觉,恐有生命之忧。
王爷在,反而对阮小姐不利,还是尽快离开为好。”
“唉…太子这步棋走的够毒,牵制住了本王轻举妄动的心。”
两个人说话间。
东西走向的大街,两边店铺的屋顶上。
出现许多腰间佩戴金牌的锦衣卫。
每个锦衣卫的手里都举着一把寒光侵体的利剑。
杀气腾腾的向沁香楼飞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