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空姐迅速安排了飞机的全面检查,借口机械故障,将乘客暂时安置在候机大厅。
戴宏宇也通过关系赶来支援,带来了专业的设备。
朱逸尘按照纸条上的线索,仔细检查每一排座位,每一个角落。
他发现,在一些不起眼的角落里,例如座椅靠背的缝隙、行李架的夹层,都有一些奇怪的符号,像是用某种特殊的颜料画上去的,散发着淡淡的腥臭味。
这些符号看似杂乱无章,但在朱逸尘眼中,却隐隐构成了一种邪恶的阵法。
“这些标记……”朱逸尘脸色凝重,“邪祟并没有完全被清除,它还留下了后手。”
戴宏宇拿着一个类似于金属探测器的仪器,在机舱内来回扫描,仪器的指针在某些区域剧烈地摆动。
“这里的能量波动异常强烈,”戴宏宇指着靠近机翼的某个位置,“像是有什么东西隐藏在里面。”
朱逸尘顺着戴宏宇的指示,来到机翼附近的设备舱。
舱门很小,只能容一人侧身进入。
设备舱内空间狭窄,空气污浊,各种线路和管道纵横交错,让人感到压抑和窒息。
朱逸尘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仔细检查着每一个角落。
突然,机舱内灯光闪烁了一下,随后彻底熄灭,陷入一片黑暗。
与此同时,飞机的引擎发出一声巨大的轰鸣,紧接着,一阵剧烈的颠簸传来……
“怎么回事?”戴宏宇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带着一丝慌乱。
朱逸尘摸索着墙壁,试图找到应急灯的开关。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气息从身后传来,伴随着细微的“嘶嘶”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
“逸尘,你还好吗?”戴宏宇的声音再次传来,但这一次,他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的……
遥远。
朱逸尘猛地回头,却什么也没看到。
黑暗中,他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贴在了他的后背,冰冷而黏腻。
他缓缓地伸出手,摸向后背……
指尖触碰到了一片滑腻的鳞片。
“宏宇……”朱逸尘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帮我……关上……舱门……”
设备舱的黑暗仿佛吞噬一切,粘腻的触感让朱逸尘的血液几乎凝固。
他感到那鳞片状的物体正沿着他的脊背缓缓向上攀爬,冰冷的触感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着他的皮肤。
“宏宇……快……”他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风箱。
舱门外的戴宏宇听到朱逸尘的声音,心中一紧,立刻用力拉动舱门。
然而,舱门却纹丝不动,仿佛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他用力拍打着舱门,大声呼喊着朱逸尘的名字,回应他的只有设备舱内越来越清晰的“嘶嘶”声。
突然,舱门内的“嘶嘶”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诡异的安静。
戴宏宇的心沉到了谷底,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他听到机舱内传来一阵骚动,乘客们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有人开始大声叫嚷,指责朱逸尘是导致飞机故障的罪魁祸首。
戴宏宇焦急地再次尝试打开舱门,却依旧无济于事。
与此同时,朱逸尘在黑暗中摸索着,他凭借丰富的驱邪经验,判断出设备故障并非简单的机械问题,而是邪祟能量干扰了线路。
他顺着线路,仔细地检查着每一个部件,终于在座椅下方发现了一个小物件,散发着淡淡的腥臭味,与之前在客舱发现的符号如出一辙。
朱逸尘立刻念动咒语,一道金光闪过,小物件瞬间化为灰烬。
设备舱的灯光重新亮起,飞机的引擎也恢复了平稳的运转。
朱逸尘推开舱门,看到戴宏宇焦急的脸庞,以及周围乘客们充满质疑的目光。
他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开口解释,却听到一个尖锐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就是他!他就是导致飞机故障的罪魁祸首!” 人群的情绪瞬间被点燃,愤怒的声浪如同潮水般涌向朱逸尘。
他环顾四周,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刘邪教徒的同伙,正躲在人群中煽风点火。
朱逸尘的目光与戴宏宇交汇,两人都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戴宏宇立刻挤进人群,试图控制局面,而朱逸尘则径直走向驾驶舱 他来到驾驶舱门口,深吸一口气,敲响了舱门……
“机长,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汇报。”
驾驶舱内,机长眉头紧锁,飞机的异常颠簸让他心神不宁。
听到敲门声,他示意副驾驶开门。
朱逸尘迅速而简明地解释了邪祟作祟的可能性,并展示了设备舱内被破坏的线路以及残留的腥臭味。
出乎意料的是,这位经验丰富的机长并没有表现出怀疑,反而流露出一丝凝重。
“我飞了这么多年,也遇到过一些无法解释的怪事……”他低沉地说。
朱逸尘当机立断,提议在乘客面前展示驱邪能力。
机长同意了。
回到客舱,朱逸尘锁定了一个被他标记的座位,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念动咒语,一道金光闪过,座椅靠背的缝隙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