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后勤术的苏苍脚下没有一点声响的向前疾冲。
在三个小弟发现身后异动转身来看的瞬间,另一把30式刺刀出现在了苏苍左手,随后两手分开一挥,划破了左右两个小弟的喉咙,借着这一点力道苏苍的身体上升,右脚向前飞踢。
迎面而来的第三个小弟下颌中脚,已经张开准备出声大喊的嘴巴又被踢的合拢起来,舌头都被合起来的牙齿咬的血液横流,更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坚强的小弟左手扔掉碍事的汉阳造,右手去摸腰间的勃朗宁,刚碰到枪柄,一把军刀直直的插进了他的额头。
坚硬的头盖骨被无视掉了,军刀狠狠的扎进了这小弟的颅内,瞬间丢掉了性命。
而此时被划破咽喉的两个人还在地上捂着喉咙扭动着身体,就像被扔到陆地上即将干涸而死的鱼一样!
苏苍喘了口气,拔出军刺,在地上的尸体上将两把军刺抹干净了血迹,观察了一下环境,顺着风向摸向了下风口。
距离朱砂大概五十多米的一个小楼上,趴在屋脊后面监视着前面街道的谢三嗅了嗅鼻子,不禁有些奇怪掉头低声问后面的手下道:
“是我鼻子出问题了吗?怎么感觉血腥味更重了!”
“我也闻到了,这朱砂一个杀鱼的怎么就这么大血腥气?”心腹也有些诧异。
“你要是杀几条鲨鱼,估计也会有血腥味,没看平时都没人愿意和朱砂在一起待着嘛!”谢三鄙夷道。
这谢三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一个瘦的像竹竿一样的家伙,能在靠力气吃饭的码头混出来,就能想到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了。
即便不论枪法的年代,这谢三也在码头凭着一把刺刀大杀四方,好勇斗狠都不足以说明他的狠辣。
所以他这几个亲信都养成了习惯,凡是谢三说的话,尽量不要反驳,否则拳打脚踢那都是轻的,最喜欢说的话就是:还行不行了?不信了就拉去沉江算了!
所以此刻几人的回答很统一:“是啊!是啊!那家伙都没人愿意跟他!”
谢三得到肯定的回答,非常满意,又闻了闻:“这朱砂身上的味道没有这么重吧,老四!你过去看看,别出了事!今夜这个可不是一般的对手!”
叫老四的无奈起身在其余两人的帮助下溜下了屋顶,沿着墙角走向朱砂藏身的地方,刚转过一个拐角,一只手从身后捂住了嘴巴,然后脖子一凉,就听到了水花四溅的声音,还没感觉到疼痛,就已经没了意识。
苏苍再杀一人,顺着他过来的行迹原路返回。
谢三发现老四刚走几分钟,屋檐下传来动静,以为老四又回来了,不禁有些生气:“你个狗日的,让你去看朱砂,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话说完却没听到有人回应,回头一看,不但老四没回来,其余两人也没了影子,以为两人送老四下去后跑去放水了。
大怒:“狗日的懒驴懒马屎尿多!屁事没干就会没事找事,乱动个啥!”
不但谢三生气,后面监控的日本兵也在琢磨,这些华夏人怎么回事,埋伏都这么乱的嘛!
先下去一个,又掉下去两个,最后这个老样子还在骂人,唉!这他娘的也能算伏击?
是的,后面两个是掉下去的。
苏苍来到屋檐下,随意弄出了点声音,这两个刚把老四放下去的还以为老四又回来了,就俯下身子探头去看,打算把他再拉上来。
没想到这一探头,就被人抓着衣领给揪了下去,还好这两人还记得在埋伏,不能发出声音,紧咬牙关被人摔在了地上,正疼得呲牙咧嘴,打算臭骂老四一顿,就觉得心口一凉,什么意识都没有了!
屋顶谢三收起长枪,一个翻滚掉头过来,此刻教训手下的重要性已经大过了任务。
在远处日本兵惊诧的眼神中,谢三翻滚着直接滚下了屋檐,却是苏苍顺势拽了他一把,让他没控制好力度,直接滚下了屋檐。
正发怒的谢三轻盈的身体还在空中翻滚,就要张口骂人,嘴巴刚张开,声音就被一把利刃刺穿,将他的细脖子紧紧的扎在了地面上。
可怜的谢三到死都不知道他们是被人偷袭了,残留的意识还是自己怎么这么衰,掉下来都要砸在谁的刀子上!
木村介彦转回视线,发现前面的朱砂这会没了动静,不再作妖,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对嘛,有了点埋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