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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3(1 / 2)


红,只是涂了润唇膏,很快就被他“吃”光了,唇上不再莹润,而是带着一种生涩的摩擦钝感。

许栀如梦初醒,一把推开了他,近乎尖锐地提醒:“费先生!”

他身形略晃了下,“嗯”一声,抬手支住旁边的铁艺栏杆。

唇边,仍是那抹云淡风轻的笑容,好像刚刚肆意调戏她的不是他似的。

许栀那时候想,怎么有人可能把这种事情做得这么理所当然?好像她才应该是心虚的那个人。

“我们已经分手了,请你自重!”她有点生气地说。

他一言不发,目光很平静地落在她脸上。

明明是很淡漠的打量,她的脸还是不受控制地涨红了,分不清是不好意思还是气恼。

很大一部分是她觉得自己这样很丢人,被他一抱就忘乎所以了。

她根本就抵抗不了他的亲密。

他的吻如蜻蜓点水,不似从前那样刚猛激烈,却带着一种近乎依恋、回味和思念的绵长哀伤。

跨越了时光,带着她回到了那个晚秋。

那是他们刚刚相认的时候,她有段时间根本不敢见他,觉得尴尬,一个人躲去了公司宿舍那边,只当自己是只鸵鸟。

就在她快放松警惕的时候,有一次沐瑶喊她去景山公园那边。

她费劲爬到山顶,在亭子里坐了会儿。

微风吹拂着她柔软顺直的发丝,遮挡住了视线,她正要伸手去撩,斜刺里伸过来一只大手替她轻柔地捋到了脑后。

许栀被吓了一跳,差点从台阶上滚下去。

回头,愤怒地瞪了他一眼:“你要吓死人啊?!”

生气的同时还是掺杂着几分尴尬。

那会儿,他们正处于一种尴尬又亲密、亲密又疏离的古怪状态。

佯装愤怒也只是她为了掩饰内心的尴尬而已。

被他一双清湛的眸子含笑望着,她脸上强装的愤怒也维持不下去了,狼狈地别过头。

他屈身伏在她耳边,在她还没来得及回头时,开始细致地吻着她的面颊。

许栀觉得自己好像在生着一场大病,身上又冷又热,格外难受。

衣裳也被他褪了下来。

她仰头,脸蛋红红的,欲语还休地望着他,水润的杏眼里一片潮湿朦胧,像有一把小钩子。

岂料他笑而不语,脱下自己的大衣把她裹起来,横抱着往山下去了:“你的衣裳湿了,没发觉吗?”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裳湿漉漉的,裤腿的地方还有些湿,估计是刚才上山时不小心沾到的。

她的脸这下完全涨红了,完全不敢抬头,像只小粽子似的被他抱在怀里一路走下山去。

那日的景山傍晚时下过一场雨,草丛里都是湿漉漉的,他抱着她走到山下时,从肩膀往下都沾湿了。

她身上倒是很干燥,还带着温热,被他从怀里释放出来时,像只新鲜出炉的小包子。

这时她已经忘记自己刚才会错意的事儿了,谁知他冷不防又提醒她:“小姑娘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你以为我要干嘛?”

说的是刚才她那副任君采拮的样子。

她垂着头,满脸晕红,再不敢吭声了。

颇有种上课开小差被叫家长的感觉。

真是,糗死了!

明明也不是小丫头了,可在他面前,还是会被他逗得忍不住露出小女孩的纯真。

他总能勾起她残存的羞涩。

许栀抿着唇,强令自己拉回思绪,不再去看他。

她低头看自己脚下的影子,和晃动的树影纠缠在一起,扑簌簌地摇曳,像她此刻的心情。

可他仍静静望着她。

她说不要再靠我那么近,你我要保持距离,请你自重,他便含笑后退了三步,和她保持了一段安全距离。

从始至终,从容而绅士,儒雅而平和,好似没有任何的逾矩。

可面上残存的湿漉感分明在告诉她,刚才这人借酒轻薄,是有多么得不合规矩。

这份平淡和从容,本身就蕴着几分肆无忌惮的恣意。

她的脸颊一阵红一阵热,想生气又不知道要怎么发火,憋屈得很。

尤其是目光一触及他那双风波不动的眸子,望见他眼底隐隐的莞尔,脸上的热意就更高。

他的风流藏在儒雅和深沉的外表下,轻易窥不见。

远处,他们吃完饭过来了,说笑声越来越近。

许栀更加心惊,在他含笑的注视下逃也似的扭过头,坚决和他划清界限。

只是,红彤彤的耳垂还是泄露了些许心绪。

-

这次调研他们在北京待了近一个礼拜。

头两天许栀去了一趟公司总部,例行汇报,之后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领导不传唤的时候,他们就自己做自己的事。

费南舟倒是很忙,会议不断。

作为他点名帮忙准备资料的那个,她经常被叫过去陪着他下去工厂,许栀都怀疑他是故意整她的了。

可望着那张开会时端坐上首、风波不动的面孔,她又马上打消这个念头。

觉得稍稍升起都是对他的亵渎。

这日她和往常一样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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