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了还得赖我这上梁?咱们认识才多久?您要不要去数数日历再摸摸您的良心?”
许栀说不过他,哑了炮火。
他微微一笑,吻了吻她的面颊,翻身将她抵在椅背里深吻。
许栀红着脸,一开始还推拒,被吻了会儿就缴械投降了,只是他手顺着裙摆摸到内侧时她忙伸手去阻止:“车里呢。”她可不想当“车震门”女主角。
“那去楼上?”他笑。
许栀被他的暗示弄得面红耳赤,勾着他脖子不吭声了。
半分钟后,他抱着她下了车,将车门甩上。
又一个美妙的夜晚,她望着窗外一轮圆月陷入了潮水中,思绪翻飞又起伏。
“专心点儿。”费南舟吻她的唇角,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下。
吃痛之下的许栀瞪他:“费先生,你怎么还咬人呢?”
他将领带徐徐扯开,反手就将她双手绑在了胸前:“对付你这种不听话的小孩,就要给点儿颜色瞧瞧。”
许栀挣扎,难以置信:“你绑我干嘛?”
“小爪子太利,怕被你抓伤。”他仍是那副慢条斯理的语调,端的是斯文清贵。
许栀啐他一声:“道貌岸然,欺负小朋友!”
脚踢蹬起来作势要踹他,被他轻松制住,用力往两边一掰。
她顿时成了砧板上的肉,羞耻地躺在那边,是一个任人予取予求的姿势。
费南舟笑:“准备好了?”
许栀:“你这个混蛋!别让我逮着机会!”
他不怒反笑,笑得意蕴悠长:“我等着你向我报复。”
有些人天生就是混蛋,只是为了融入社会外表披了层人模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