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怎么能提自己有多少前任?再大度的男人心里估计都不舒服,知道是一回事,摊开了讲是另一回事。
许栀连忙乖巧地说:“就一个前男友,没有别的啊。”
费南舟似笑非笑地盯了她半晌:“小滑头。”
他倒也没生气,很快就进入了正题。
他的吻落到她的脸颊上时,很温柔,像是鹅毛锦缎拂过似的,还带着微微的热息。
许栀红着脸,双手牢牢攀住他坚实有力的肩膀。
吻了会儿他又将她翻回去,从后面吻着她的耳垂,修长的手覆盖在她的小手上,十指相扣、慢慢扣紧,许栀低头就能瞧见他隐忍发白的骨节,青筋凸起。沉入的那一刻许栀差点惊呼出声,咬着枕头沁出泪水,求他轻点儿,他没说话,只是吻着她的耳垂。
刚才扔戒指的时候,窗户没有完全关上,风从外面灌进来,微微扬起窗帘。
许栀看着那如波浪般不断起伏的窗帘,一颗心也七上八下的,生怕风把帘子彻底扬起来。
这种时候就不如他那几栋五重庭院的大宅子方便舒服了。
“有时间我也想去你运河上那套房子住住。”她瓮声瓮气地说,咬着唇,忍耐着没有出声,但唇间有时候还是会溢出一些,“也感受一下资本家的生活。”
“好。”他倒是答应得干脆。
不过在这种事情上他向来很纵着她。耳畔是他隐忍而沉重的喘息声,她缩得太紧了以至于寸步难行。看出她的紧张,他退出来轻轻地抚弄,她快要崩溃,唇角溢出的声音越来越多,濒临崩溃。
有时候温柔的厮磨比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