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询问您的意见,因为您刚醒过来时,我并不能确定您是否也能保持绝对的清醒,以及,那会儿您还没经受治疗带来的痛楚,也不一定能做出你内心最想要的决定。”
傅诚洋唇角扬起的弧度更深了些,“我想,乔教授说了这么多,其实并没有说到重点,或许,接下来最大的问题并不是我将要面临多大的痛苦,而是我哪怕忍受了这些痛苦,乔教授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治好我,是吗?”
乔思沐抿了抿唇,坦然道:“不错。”
傅诚洋再度轻笑出声,道:“我就说,乔教授和旁人就是不太一样。”
顿了顿,在乔思沐等待的眼神下傅诚洋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我已经躺了这么多年,现在好不容易能够醒过来,我是万万不想再睡过去,也更不想回到过去的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