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玉,她不会允许你这样叫她的。”
薄玉白了他一眼:“切,哥哥,姜姐姐才不会呢,叫嫂嫂多好。”
“薄玉!”
她知道哥哥有点生气了,薄玉挽着薄景明的手,甩了甩:“好啦好啦,我不叫了,听哥哥的,我以后就叫她姜姐姐。”
“不过,哥哥加油,我还是喜欢她做我嫂嫂。”
……
打开门,薄景明便看见一桌的美食,再扫过去,却看见姜悦溪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他走到她身前,看着她竟然是睡着了,也就没忍心叫醒她。
桌上的菜有点凉,他端去厨房加热,可能动静太大,把姜悦溪吵醒了,她帮着把热好的菜端出来,两人就这样开吃。
姜悦溪笑着把刚才薄玉来的事跟他说了一遍,薄景明要把钱还她,姜悦溪却说那是明年的房租,让他一起转给房东陆席之。
见她心情不错,薄景明问:“工作怎么样了?”
姜悦溪有点小雀跃:“嗯,还是我之前的公司,这次是总部调我过去做设计总监……只是,离这儿有点距离,不过不远。”
薄景明拿出一瓶酒:“值得庆祝!”
“嗯。”
有前车之鉴,那晚,姜悦溪不敢贪杯,只喝了一点点,便回房休息。
……
半夜,凌晨三点。
一通电话,把姜悦溪在睡梦中惊醒,是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全是血,血迹泊泊……
是南城派出所电话:“你是谢宴臣家属吧,他在xx酒吧喝多了与人斗殴,你快点过来把人领回去。”
姜悦溪低喃着说:“我不是他妈!”
便挂断了电话。
可那边依旧不停地打了过来,又说:“谢宴臣指名就要让你来接,他说你是她老婆,你们夫妻之间吵架闹矛盾,别把所里当家啊!”
她不愿去,可是不能让帽子叔叔为难吧。
简单换了一件衣服,想着刚才的梦,血迹就仿佛在眼前愰一般,姜悦溪胆怯了,她不敢一个人开车,她咬唇,脚步就不自觉地退到薄景明的房门前。
是黑的,没有灯。
她打开门,轻声唤了一句:“薄景明……”
她以为自已是叫不醒凌晨三点沉睡的人,就在她准备离开时,一道灯光哒地亮起,穿着睡衣的男人起身,睁开漆黑幽深的眸,凝视着姜悦溪。
“有事?”
大半夜,一个女人敲男人房门,总归令人遐想。
余光撇见男人,健硕的胸肌,若隐若现,姜悦溪羞迫垂头:“南城派出所,我一个人不太敢去,你能不能,能不能陪我去?”
“好。”
他想都没想就应下。
姜悦溪转身离开他的房间,男人很快便穿好西装,陪同着她来到南城派出所。
不知道是不是,夜太深。
四周的一切,都感觉静地妙不可言,气氛莫名的都有些变化。
薄景明对坐在副驾的姜悦溪说:“你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眼皮本就有点睁不开,姜悦溪的眼睛红红的,她嗯了一声,渐渐地睡着了。
薄景明把副驾打倒,看着姜悦溪熟睡的脸,不忍把她叫醒。
他径直进了所里。
遇到大队长,了解了一下情况,交了罚金,便进去领人。
……
厅里,衣衫褴褛,面部伤痕的谢宴巨与英挺矜贵的薄景明,形成鲜明的对比。
谢宴臣冷冷瞥了薄景明一眼,不愿离去:“姜悦溪呢?她不来我不走!”
刚刚会所里与人斗殴,他气还没消呢,这会儿看见薄景明冷俊到发亮的眉眼,带着白色金丝镜框,明明只是个会拿手术刀的医儿而已。
那从骨子里透出的矜贵儒雅,连谢宴臣看了都眼尖发红。
艹!
他!妈!滴!
他是就是故意来看他笑话的!
更来气地看着薄景明,谢宴臣眼尾火红,握紧拳头:“把我的小溪交出来!你一个医生而已,还敢抢我的女人,我看你是活腻了!”
“深更半夜叫女人来赎?”
薄景明轻淡淡地说:“这就是你爱她的方式?!”
“你懂个屁!”谢宴臣瞪着他,伸手指着他的鼻子,酒精渐渐消退:“我和小溪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手!”
薄景明冷冷地说,不怒而威:“我不允许,你伤害她!”
“任何人都不行!”
“你是个什么东西,还配说我!”谢宴臣懒得废话,抬起手就给了一拳,却被薄景明利落地躲开,这下,谢宴臣更恼火。
整个人都扑了上去,却被听到里头有动静的大队长,及时跑进来,拉开了谢宴臣。
大队长:“谢总,消消气消消气,这里是警|局,上头都有xx,你这是公然挑衅是要被拘留的!”
还在挣扎的谢宴臣听后,非常不情愿地停了下来,目光愤恨地盯着薄景明,刚才他竟然都没近到他身,该死的。
早知道就不能喝酒!
真误事!
大队长见谢宴臣终于消停了下来,毕恭毕敬地看了薄景明一眼,便劝说着二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