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尾巴看着她,往后退了退。
蒋惜之又往门外走,想着找蒋晓辉拿梯子,也不知道牛会不会踩梯子。
刚踏出门就看见二伯娘进来了,手里拿着梯子,往阁楼那一搭。
嘴里念叨着:“哎哟,这么高,怎么赶,我也不敢赶啊,万一把我踩到了怎么办?”她往蒋惜之那一看,嘴里继续说道:“你也走开一点,凑什么热闹,不嫌麻烦的。赶紧走,我去叫你二伯去。”
话还没落音二伯娘又不见人了,蒋惜之往门口去了去,站下面一边拿棍子捅一边:“houhouhou”就见那头牛,前蹄往梯子上中间部位一踩后蹄跟着蹬了一下,就落地上了,落地的时候还打了一个踉跄。
蒋惜之转头就跑,“二伯娘,二伯娘,我把牛赶下来了,你快来。”
蒋惜之一边喊一边往家那边追去,追到一半追上了二伯娘,这会二伯娘一听倒不着急了,脚步一下就慢下来了。
一边说道:“下来了啊,下来了就行,它会自己回家。你小小年纪有点本事呀,胆子这么大,还敢赶牛,也不怕牛跳下来压死你。”
蒋惜之默默地跟着二伯娘走着,一路上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但心里却是思绪万千。
她暗自想着:“不会压到我的,上辈子没有压到,这辈子应该也不会。”这件事情和上辈子一模一样地发生了。
让她开始思考这个世界是否真的与上辈子相似。或许,可以将这里视为一个平行世界,一切都按照上辈子的轨迹发展着,现在看来好像时间线不一致?
然而,她不禁疑惑,如果能够改变有些事的话,会否引发蝴蝶效应般的连锁反应呢?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等待着她?这些问题困扰着蒋惜之,她觉得需要仔细观察和验证才能得出答案。
只有这样,她才敢尝试去改变些什么。毕竟,任何微小的举动都可能产生意想不到的影响,而她还不确定自己是否有能力承担这种后果。
想到这蒋惜之又想起上辈子,自己也是这样跟在二伯娘身边回家。
待二伯娘说完之后,迫不及待的提出自己想不明白的问题,牛为什么会跑那么高的阁楼上去?是何婶子故意赶上去的吗?她为什么这么做?是想偷牛吗?
当时二伯娘很惊讶的看了蒋惜之一眼,回答道,不知道牛怎么上去的,可能是看到他家有草。
谅她她也不敢故意偷我们家的牛。蒋惜之不懂为什么不敢,二伯娘冷哼了一声说,
一是因为他家也有牛。
二是因为你二伯是村支书,她有那个胆子吗?
上辈子蒋惜之虽然不懂村支书是什么意思,但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她心里觉得这个问题似乎不应该再问下去了。
然而,后来有一天,她无意中听到二伯娘跟二伯说悄悄话,话语中充满了对她的指责和诋毁。
他们说蒋惜之有心眼,城府深,竟然会这样想别人,这样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蒋惜之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她落后几步,目光冷冷地扫过二伯娘一眼。
她心想,现在自己这辈子没有开口询问,没有提出任何问题,那么二伯娘是否还会说她城府深、有心眼呢?
她感到无比失望,原来在这些人的眼中,嘴里说的不懂就问,实际上却不是这么做这么想这么看的。
她回头看了看蒋晓辉家的方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几个字在她的脑海中缓缓回响着,仿佛揭示了一个残酷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