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边低声交谈，她飘近时隐隐约约听到什么“废物”、“觉醒”、“一代不如一代”之类的话。
她又飘近了一些，两人却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似的，一齐闭了嘴。
“？”唐杉疑惑地凑到她们面前，想通过表情来读取些情报，女生们却低着头，只顾盯着自己脚下的水泥地。
她们看得到自己？
唐杉眯了下眼，站在她们面前不动了。那个之前在浴室里被“贞子”用长发锁喉的女生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又闷头往前走。
即将和她贴面撞上时，唐杉终于一个侧身，一人一灵异生物擦肩而过。
她默默跟了上去，女生们再没有交谈什么，一路无话地走进宿舍。屋内正玩手机的程丁二人见室友又回来，也是一脸惊讶。
“阿英、小满，你们怎么回来了？”
金发女阿英对着程曼曼笑了下，语气却有些不自然，“没事，挂科要补考，学校读书安静点。”
她身旁的齐刘海小满也立马点头，脖子上被勒出的伤痕已经发紫，看着格外渗人。
程曼曼安慰了几句，宿舍内很快又安静下来。
两个女生放下包裹，念叨着挂科就马不停蹄地准备前往图书馆，看着她们的背影，丁雪转头和好友吐槽道：“这是挂了几科啊？这么勤奋。”
唐杉的目光从开了又关的门上收回，想到小满出门前似乎往自己这里看了一眼，心里愈发迷惑。
她很确定，在第一天的时候，小满和阿英是看不见自己的，怎么突然就能看见了呢？
而且，从程曼曼和丁雪两人的表现来看，她们对自己的存在一无所知。
那问题，到底是出在谁的身上？
太阳很快下山，唐杉还没等到陶不凡或者是图书馆二人组，反而先等回了她的竞争对手。
“贞子”依旧缩在那件雨衣里，默不作声飘进来的时候，唐杉都被吓了一跳。
“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贞子”高兴地打了个招呼，没有阳光的威胁，她终于可以把雨衣脱下来了。
“真巧。”唐杉笑着点了点头，“车上那个目标已经解决了？”
她装作闲聊般随口一问，也不知“贞子”是心大还是经过雨衣之事后，对她好感度猛增，闻言抱怨道：“别说了，那个目标不知道怎么回事，白天在外面瞎逛，我只有晚上可以下手，每次就涨那么一点点的惊恐值，干脆换目标得了。”
“还是羡慕你啊，反正家里有钱，工不工作都行。”她幽幽地叹了口气，脸上被长发遮住看不出神色，但听语气，确实是充满了艳羡。
唐杉笑了笑，没有多说。
“贞子”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些，看得出来比起初见时的状态，她现在对于唐杉亲近了不少。
宿舍门发出吱呀的一声，她转头看见自己的目标，止住了话头：“我得工作了。”
每个灵异生物获取惊恐值的手段不一样，唐杉对她微笑，善解人意地避开。
“注意点你的目标。”离开之前，她在“贞子”耳畔低声劝道。
不管有问题的到底是谁，那两个女生总归是别人的课题对象，她可以通过“贞子”来探寻一下背后的情况。
在“贞子”疑惑的注视下，她飘出了房间。
路上遇见全副武装的刘俊杰，唐杉还顺手薅下了他的帽子，又收获几个惊恐值。
说来也奇怪，明明被自己捉弄得这么害怕，除了陈泰，剩下的四人都没有逃离这所学校的打算，甚至已经离开的阿英和小满又去而复返。
她心里琢磨着，扭头和角落里的一双眼睛对上了视线。
陌生灵异生物的目光躲闪了一下，慢慢隐去了身形。
唐杉收回目光，飘回这个空教室。
月光下，空气中的渐渐飘起青烟，陶不凡回来了。
“一个坏消息和一个不算太好的消息。”她一落地，不待唐杉询问，就先开口问道：“你想先听哪个？”
“坏消息吧，我喜欢先苦后甜。”唐杉眨了下眼，“微甜也是甜。”
陶不凡利落地一点头，摊开她不知从哪里拿来的文件夹，“首先，我探访了相关机构，发现要创办一个灵异公司的手续非常的繁琐。”
“因为这类公司是灵异世界的经济支柱，对于它的审核会卡得更死。”她的食指点了点文件上标红的地方，“比如他们对申请人的身份就十分看重，不仅要验资，还要调查家庭背景。”
唐杉一听就明白过来，对于她们这种游戏玩家，家庭背景是最不能考究的东西。
这确实是个坏消息。
“那另一个消息呢？”她抿着嘴，还抱有一丝希望。
陶不凡翻开文件夹的下一页，展示了一张图表，上面居然清楚地标明了近五年公司的收益。“由于现在年轻人感情淡漠，灵异公司的收益在逐年下降……”
“我们可以通过注资，获取话语权！”唐杉眼睛一亮，随即又皱起眉头。“不知道我带的纸钱够不够。”
“有点可惜，本来还以为能当个老板过过瘾呢。”她叹息一声。
陶不凡收起那个文件夹，安慰道：“没事，我已经以要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