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藑(琼)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你又还没买,怎么会与我无关呢?”马东家呵呵笑道。
“现在我已经买了。”藑娘寒脸与对。
“是吗?”马东家转身问徐诞,“小郎君,你可是将皮毛卖给她了?”
藑娘连忙朝徐诞使眼色,眼中不无哀求之意。徐诞想方才藑娘又是帮自己穿衣,又是帮自己梳头,服务不错,忍不住怜惜道:“确实卖与她了。”
马东家笑容顿收,看了看徐诞,又看了看藑娘,“哼”了一声,走出店去。
“多谢小郎君相助,要不然又要被他缠上了。”藑娘上前谢道。
“不用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小郎君放心,等会儿我会找人鉴定皮毛。届时不管多少,我都会加钱买下,绝不会让小郎君吃亏。”
徐诞对此并不介意,一点皮毛而已,不值得为此挂心。但藑娘盛意拳拳,也不好拒绝。他等会儿还要转转,所以两人约好下午在客栈鉴定。
又聊了两句,徐诞告辞离去,继续在城中逛了起来。
走没几步,看到一家皮货店,探头一看,是昨天皮货店掌柜蔡喜夫所开。
蔡喜夫看到他换的新衣和手上拎着的包裹,眼睛一亮,道:“小郎君来了,可是有什么皮子要卖?”
“没有,昨日都卖与你了。现在身边只剩下一些鹿皮做的衣物,估计你也看不上。”徐诞摇了摇头。
“小郎君不是穿着一条裤子吗?那裤上皮毛不错,小郎君若愿意卖,我可以多给些银子。”蔡喜夫又说道。
“你说晚了,我刚才已经卖给前面制衣店藑娘掌柜。”
“可惜了,多好的皮子。”
“自然是好皮子。那两玩意儿被我一槌打死,里面骨头肉都烂了,外面皮毛却还十分完整,连点褶子都没起,你说能不好吗?”徐诞又将打杀那两东西的情形跟蔡喜夫说了一遍。
蔡喜夫惊讶不已。
“没想到还有这种事,以前总听打猎的人说狩猎危险,却从未经历过。今日听小郎君说,却是见识到了。”
“其实也没什么,要论惊险还要数遇到花尾虺,那玩意儿才阴险。
那天我走在草原上,忽然看到一朵超级漂亮的花,刚想过去瞧,那花尾虺破土而出,口喷毒雾冲我咬来。我哪是那么好咬,立时冲天而起,身化二十四诸天,槌舞千山,宛如天尊临世,盖世无双。只那气势就将花尾虺压得抬不起头来,乖乖受死。
只是奇怪,我带花尾虺进城的时候,那些守城的兵却一个个吓得要死?”徐诞疑惑道。
“小郎君有所不知。”
蔡喜夫叹了一声,道:“以前有一次,城门把守不严,被夺命花尾虺进城,大肆喷吐毒雾,死了不少人。现在这批守城官兵还是那次之后调来,大家都知此事,谁见了不怕。”
“喔,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