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哭了,我哥对我就是好。
徐槐又扭头看向锺振奎:
“奎哥,你们也派一些人协助一下,走访全市的信托商店,还有琉璃厂的文物商店,或者找人打听打听,有没有着急出货的。”
锺振奎点点头。
“秦科长,该你……上了。”徐槐扭头看向秦月,就见秦月站在小院门口,一边看着院子里,一边面无表情地吃包子。
“……”
狠人呐!
秦月点点头,三两口吞下半个大包子,打开随身携带的箱子,拿出相机跨在脖子上,戴上手套和口罩,又检查了一下箱子里的工具,全副武装后,进入现场。
瞧瞧!
什麽叫专业!
也就是这年代没有鞋套和塑料证据袋,否则秦月高低得整上。
锺振奎瞅着秦月进了小院,赶紧给徐槐递了根烟:“徐老弟,她就是秦月吧,太帅了,有对象吗?”
“你不要害我啊,我有对象了!”徐槐心里咯噔一下,你们喜欢乱点鸳鸯谱吗?
“……”
锺振奎幽幽道:
“老弟,我问的是秦月!”
那你说清楚啊,吓死我了!徐槐错愕地打量着胡子拉碴的钟振奎,三十出头的年纪,一脸凶相,往那一站孩子都能吓哭,还想吃嫩草?
再说大哥,你觉得你能降服秦月吗?
这姐们是狠人呐!
捅人的时候眼睛都不带眨的,而且还聪明的很,心眼很多。
“你也姓锺,你和一把手锺老头,啥关系?”徐槐突然问。
“没关系啊,就是巧合。”锺发奎挠挠头,头皮屑有头皮屑那麽大。
没关系你还想老牛吃嫩草!徐槐咧嘴。
“我有个弟弟,二十五了,也没对象,看看能不能撮合一下。”锺发奎嘿嘿一笑。
“你跟你弟弟有仇?”徐槐惊呆了,当公安的,都跟弟弟有仇?幸好我没弟弟。
锺振奎愣了一下,何出此言?“我弟弟也是医生……”
“你们两个滚远点。”
秦月突然出现在小院门口,手里还拿着一截断臂,声音冷漠,眼神犀利。
徐槐头也不回,小碎步蹭蹭蹭,跟按了马达似的,消失了。
锺振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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