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徐槐回头看了眼因为失温而颤抖不止的杨泰平,觉得还是稳健一些,一会吃顿热乎的再说。
体型庞大的野猪,杀出来将近两百斤的肉,这还不算猪下水和脑袋,以及四条猪腿。
徐槐亲自操刀,在村民们灼灼目光下,一咬牙一跺脚,割了五斤肉,让村民做一顿饭。
另外的猪下水,除了徐槐喜欢吃的猪肚外,剩下的都交给村民处理。
韩东铭拎着一条带着肘子的猪腿,嘴角咧到了耳後根,就差抱着徐槐亲一口。
东家拿几片白菜叶,西家拿几颗土豆,有菜的出菜,没菜的拿半斤玉米面,二十多个人,愣是凑出了满满一锅大锅饭。
肉香扑鼻。
顷刻间,大锅见了底。
徐槐没吃多少,野猪有点老,肉有点柴,挑了一些土豆和大肠,就着两个窝窝头,垫吧了一下。
将近凌晨,韩东铭让人把剩下的野猪肉,搬到三侉子上,徐槐带着杨泰平和钱大千离去。
……
还是白家庄,一家农院的院门打开,走出两名男子,眺望着村委会的方向,其中一人手里拿着明晃晃的斧头。
听到三侉子的哒哒哒声渐渐消失后,年纪稍大的精壮汉子,转身回到院子。
不消片刻他再次走出来,斧头滴答滴答地滴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