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上没有写。”
徐槐一愣,这个他倒是没想到,石大国居然没写?
坐在窗户旁的石大国尴尬挠头,他其实就是想留一手,以後装逼用。没料到郑玉闵这个王八蛋,居然挑刺。
“那个……那个是这样的,卷宗还没整理完,不知道被谁拿走交上去了,是我的错。”石大国讪讪道。
徐槐咂吧着嘴道:
“强迫症的概念是西方的说法,咱们国内中医,在癫症丶狂症丶脏躁等等病里,都有记载相关的描述……”
“症状一般表现在严重怕脏,以及对秩序丶对称丶精确要求等等上面,得了强迫症的人,一般都是偏执的丶谨慎小心的丶最容易胡思乱想,精神内耗的。”
“郑处长,你如果有时间,可以去医院问问,相信大部分西医,都知道这个病。”
“这也不能怪你无知,实则是这个概念,在国内还没传开。”
郑玉闵脸色青红不定:“这也不能说明,你没有私藏线索,你怎麽知道她是轴承厂医务室的人?”
徐槐瞥了眼郑玉闵,他现在已经懒得搭理郑玉闵,说难听点,不配做他的对手。
“石科长,这个问题你来回答吧。”
石大国向徐槐投去感激的目光,这是让他露脸呀。石大国清清嗓子道:
“徐槐科长在现场发现了医用酒精,以及从地上捡了两颗轴承珠,从这两点推测,是一个可以接触到酒精的人,所以,我们先从轴承厂开始查。”
“到了轴承厂的医务室,徐槐发现医务室的卫生,乾净整洁的有点诡异。”
“床单没有一丝褶皱,所有输液架的方向都是一样的,而且薛宁的办公桌上,铅笔和其他用品,全都靠着桌沿摆放……”
“两相结合起来,推断出谁是首恶,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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