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上班。”
徐槐晃晃铝制饭盒。
“赶紧打菜,饿着呢。”
“不对呀,你爸的顶班名额不是……”何雨柱话说一半,赶紧闭嘴,他可不敢得罪徐槐。
他见过闫解成了,知道徐槐把名额让了出去,心里纳闷徐槐怎麽还能进轧钢厂?
而且明显徐槐已经报到了,身上穿着蓝色工作服呢。
“儍柱,你赶紧的,磨叽什麽呢。”
徐槐身後的大姐开始催促,何雨柱咧嘴笑道:“嘿,刘大姐,这是我们院的徐槐,他爹你认识,徐有根徐师傅。”
“呦,是小徐呀。”刘大姐探出头,侧面打量着徐槐,“你爸的事要节哀呀,我怎麽听说你现在不学好,把你们院的人都骗了一遍?”
“我爹昨晚给我托梦了,说他马上就回来了,刘大姐是吧,到时候让我爸请你吃饭。”
徐槐不喜欢别人直勾勾打量自己,更何况还有不少人,没有表情地回了一句。
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刘大姐眼神古怪,嘀嘀咕咕退回到队伍里。
“赶紧打菜!”徐槐敲敲窗口,心虚的何雨柱手也不敢抖,专挑肥肉往徐槐饭盒里打。
何雨柱在院子里,不敢跟徐槐正面刚,但在轧钢厂,何雨柱那张嘴嘚吧嘚,把徐槐里里外外损了好几遍。
至今轧钢厂流传着好几个版本。
骗邻居钱还是好的,甚至有的版本说,徐槐把许岱茂媳妇娄晓娥给睡了,还踢了许岱茂蛋蛋好几脚。
给徐槐打好菜之後,何雨柱把勺子递给徒弟马华,麻利的从后厨跑出来,满脸讪笑来到徐槐身边:
“徐槐兄弟,厂里头说你的那些坏话,可不全是我说的。”
“我承认说过,但我说的是你把娄晓娥给那个了,其他的可真不是我说的,我就是想气一气许岱茂那孙子。”
???
我把谁睡了?徐槐瞥了眼何雨柱,这是要挑拨他跟许岱茂之间的矛盾呀。
这些流言蜚语,徐槐并不在意,反正他也不在轧钢厂呆多久,况且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根本没用。
“知道贾东旭怎麽进去的吗?”徐槐含糊不清道。
这莫名其妙的问话,可把何雨柱问的神色不自然,他知道徐槐在公安局有交情,所以……
因为说他坏话,要把自己抓起来?
“不至於……真不至於……刘海中说的可比我狠多了,说你惦记闫解成的媳妇於丽,才把名额给了闫解成,就是要创造闫解成不在的机会……”
徐槐敲敲桌面,何雨柱悻悻然闭嘴。
“何雨柱,认识张国维和吴祥丰吗。”
“认识啊,那不是你爸运输班的吗,吴祥丰是队长,张国维是副队长。”何雨柱只觉得莫名其妙。
徐槐看看四下无人,装模作样的从兜里掏出他公安身份的证件,在桌子下面递给何雨柱:
“自己看,别声张。”
何雨柱莫名其妙打开一看,倒吸一口北冰洋汽水,眼睛瞪得像铜铃,内心震撼极了。
这怎麽可能?
徐槐啥时候成干部了?
还是公安局的干部。
怪不得跟公安关系那麽硬!
嘶……
不对呀,那他来轧钢厂干嘛?
“这是机密,不许泄露,除非你想去大西北劳改。”徐槐收回证件。
“那不能!”何雨柱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这回知道贾东旭怎麽进去的吧?”徐槐咬了一口窝窝头,有点扎嘴。
呵呵!何雨柱讪笑,此时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子,让自己嘴贱,这回好了,这家伙要报复自己,那还不跟捏死蚂蚁似的?
“徐槐兄弟,我错了!”该认怂就认怂,何雨柱就差当面给徐槐跪下了。
“我的意思是,贾东旭秦淮茹举报的对吧,然後秦淮茹就得到了房子,还顺利来到轧钢厂财务科上班,对吧。”
何雨柱点头,不管对不对,不要招惹徐槐就对了。
哎?何雨柱突然僵在那里:
“啥?秦淮茹也来了?在财务科坐办公室?”
“羡慕吗?”
“不羡慕那是假的,秦淮茹认识的字还没我多呢。”何雨柱嘟嘟囔囔,“不过,人家应该得的,举报特务那是立功的。”
“所以,也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徐槐放下筷子,面无表情的看着何雨柱。
“什麽机会?”何雨柱眼睛贼亮,如果立功了,是不是像秦淮茹一样,能涨工资,说不定还能混个食堂主任呢!
徐槐压低声音:
“把吴祥丰和张国维的具体资料,给我整理出来,他们下班去哪,平时跟什麽人见面,吃什麽喝什麽,我都要,能不能干?”
就这?这还叫事?何雨柱顿时拍着胸膛:“交给我没问题!”
“要悄悄的查,不要太刻意。”徐槐叮嘱。
“明白,不打草惊蛇嘛,这我懂!徐领导,你这是怀疑他们是敌特?”何雨柱立马开始喊徐槐领导。
徐槐淡淡道:“不该问的别问,你现在是我们公安局的外线人员,懂不懂什麽叫外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