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磨磨唧唧的,你到底尿不尿?别跟老子耍花招,老子杀过的人,比你吃过的盐都多!”
农舍院子一角,大海和老黑押着徐槐上厕所。
徐槐再三确定过,这四周除了他们四个,再无其他人,动手成功的几率很大!
徐槐假装为难道:“大哥,你们绑着我,我怎麽尿?就算不帮我解开绳子,也得帮我把大家伙掏出来吧。”
“卧槽,没见过你这麽不要脸的,还特么大家伙?!”老海气笑了,一脚踹在徐槐腰眼上。
“那也的把我裤子拉下来呀。”
一直不吭气的老黑默默来到徐槐身边,弯着腰,准备解开徐槐的腰带。
就在这一瞬间,徐槐被绑在背後的双手,抓住绳子,意念一动,绳子瞬间收纳进空间。
又意念一动,绳子脱落掉在地上。
这一收一放,几乎在眨眼间。
绳子刚落地,徐槐一个膝撞,撞在老黑的脸上。
只能砰的一声闷响,老黑眼前一花,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向後倒去,後背没着地呢,失去了意识。
就在徐槐用膝盖撞飞老黑的同时,脚尖一扭,砂锅大的拳头朝着老海的面门而去。
速度太快!
老海歪头躲避,耳边拳风咧咧。
然而就在他歪头的一瞬间,徐槐抬脚一踹,只听嘎巴一声,老海的小腿骨折,身体不受控制的歪倒。
徐槐又是一脚,不等老海倒地,踢在他的下巴。
这一瞬间,老海只觉得脑浆在晃。
也就在这一瞬间,老海失去意识,跟面条一样,瘫软在地。
这两个人没有两个小时,别想醒过来,就算醒过来,也得疼死他们。
麻蛋!
刚才是谁打老子来着?
徐槐又在老海身上补了两脚。
“老海,干什麽呢?”
院子的动静虽说不大,还是惊动了屋子里的两人,玩刀的青年出现在门口,看见倒地没反应的老海和老黑后,脸色瞬间一沉。
玩刀青年冲出房间,他一条腿刚跨出来,猛然听到身後有声音响起。
就在这一瞬间,玩刀青年就地打滚,滚出三五米的距离。
青年手中多了一把枪,枪口朝着门口。门口却空荡荡的。
只听见房间内传来打斗声,蹲在地上的青年顾不得查看老海两人是死是活,脚尖一蹬,身子如猎豹一般冲进屋子里。
枪口对准了徐槐,他却眼皮一跳。
只见徐槐胳膊如铁箍一般,搂着陈棠的脖子,一把枪抵在陈棠的脑门上,而徐槐的脑袋藏在陈棠脑袋後面。
陈棠那张精致脸庞上,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巴掌印高高肿起。
同时陈棠的两条胳膊耷拉着,微微摇晃,明显是脱臼了。
“开枪,你开枪我就打死她,然後看咱两个谁命大,谁能打死谁!”
“老子是贪财,老子是好色,但老子不卖国!”
“你们这群狗敌特,来呀,开枪呀,弄不死我,我就弄死你们。”
“别冲动,我认栽。”青年立刻放下枪,语气柔和。
徐槐啐了一口:“把枪扔过来,然後用绳子把外面那两个绑起来。”
夜色中,青年乖乖照做,用绳子把昏迷的老海和老黑反绑这双手。然後徐槐扔出去一把旧式手铐。
“把自己双手反铐在身後!”
青年照做,反铐双手:“徐槐,别冲动,我们不是敌特。”
不是敌特绑老子干嘛?
不是敌特,你腐蚀老子?
你要庆幸老子要挖出你身後的人,否则你现在就是死尸!
徐槐一脚踹在陈棠的屁股上,双臂脱臼的陈棠踉跄倒地,胸前两坨肉撞在地上,疼得她呲牙咧嘴。
随即,徐槐一脚踩在陈棠的屁股上,用力拧着。
别说,还挺翘!
“狗敌特,刚才怎麽骂老子来着,等死吧你们。”
徐淮一脚踹在陈棠的肋骨上,嘎巴脆,断了好几根,疼的陈棠嘶哈呻吟!
“徐槐同志,我们真不是敌特,我们是国安人员。我叫俞飞,我们上司你应该认识,叫陈迹,几天前还是你们京城公安局的副局长!”
俞飞眼见徐槐越来越激动,事态似乎要脱离发展,赶紧向徐槐说明情况。
“你们是国安的人?”
徐槐将信将疑,国安的人,绑他干什麽?
随即徐槐又想到齐振东的大外甥庄南临,还有脚下这位能出入大院的女人,如果说他们是国安的,那倒是能解释的通。
“你猜我信不信,国安的人绑我干什麽?!”徐槐神色狰狞。
“徐槐同志,我们也是听令行事,请你现在,立马把你的脚,从陈棠同志的身上拿开!我们上司陈迹马上就到。”俞飞道丶
徐槐撇嘴:“你喜欢陈棠啊。”
“我们是同志,是革命友谊!”俞飞眼里闪过一抹窘迫。
“呸!”
徐槐啐了一口。
“那你怎麽不关心另外两个人?你们就不是革命友谊了?喜欢就喜欢,装什麽无辜。”
“……”俞飞一时语塞。